四皇子忍着火气，为霜月倒茶。

沈霜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你给我跪着倒！一点规矩不懂吗？”

四皇子紧咬着唇，跪着倒茶。

他这一路都没联系到下属，也打不过沈霜月，不得不忍气吞声。

沈霜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把茶水直接泼在他脸上，“你想烫死我？”

滚烫的茶水让四皇子皱了皱眉，却垂着头道歉：“对不起，我重新倒。”

沈霜月“嗯”了一声，在喝完茶水后，把茶杯倒扣在四皇子头上，“就顶着这个，再倒一杯，不然我抽你！”

马车行驶了半个月，四皇子身上大大小小都是鞭伤。

他看着沈霜月的目光也越发不善。

但是他联系不到下属，只能顺从的依照沈霜月的心意行事。

日日端茶倒水，洗手作羹汤。

还得穿着花瓶底的鞋，头随时可能顶着花瓶。

他肉眼可见的日渐憔悴，脸色变得蜡黄，手指变得粗糙。

眼见着要到京城，沈霜月目光嫌弃地看向他，心情复杂道：“你怎么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这让我还怎么带你去见朋友？简直给我丢人！”

四皇子低声解释：“我天未亮就起来做饭，然后……”

沈霜月踹了他一脚：“不就是让你做点家务？你还抱怨上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也就是我，不然谁还要你？”

四皇子攥紧双拳，内心涌现无数委屈，却不敢反驳。

他期盼地望向京城方向，告诉自己，再忍忍，只要再忍一下，就能报复回去了！

他再也不想像之前那样，给沈霜月足够自由。

他要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她！切下她的耳朵、手指威胁那些男人为他所用！

就算沈霜月假死，他也可以用沈霜月在别院的贴身衣物威胁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