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完全出乎沈霜月的意料,让她感觉自己与下线的距离被拉长。
秉着山不来救我,我便去救山的原则,她自顾自道:“你不用觉得我是女子就不好意思,男女只是性别不同,不是强弱的区别。”
“不过我的话你要是不理解也没事,我先出拳就是!”说完她保持着撸袖子的状态提步往前冲。
禁欲五皇子浑身一震,哪有一贯的淡定?
椅子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迅速转身往与书房相连的房间走。
“唉!你怎么还逃了?是不敢吗?”沈霜月哪里能容忍让她下线的肥羊落荒而逃?
可回应她的只有“嘭”地关门声,和门被锁上的声音。
沈霜月气得踹了门一脚,十分不理解刚才还一点就着,对他喊打喊杀的人,竟然能逃了!
而且书房不是装着机密的重地吗?把她一人留在这也太离谱了吧!
郁闷地坐到刚才五皇子坐的位置,作死地翻开桌子上的书信。
兴许有哪个看了就能小命不保呢?
而躲进书房内的禁欲五皇子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默念《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被绑在床上的霸道五皇子看到兄长面颊上的红晕,眼中跳跃着兴奋的火焰。
因为这房间隔音极好,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外界也不可能听到屋内的声音。
故而他也没压低音量,不断询问:“兄长,发生什么了?”
“说出来让我涨涨见识?”
“……”
他和声和气说了好几句,兄长皆摆出一副“两耳不闻人言扰,一心只念圣贤经。”的态度,根本忍不住往兄长波澜不惊的心里扔石子。
他轻咳一声,用霸气侧漏的语调道:“兄长,不要轻易挑战我!你自己点的火,你自己来灭!”
禁欲五皇子捏紧了手中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