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更是演变成上下其口。

……

时间匆匆地过了一年。

李观玄已经能够画出不少上品符篆了，但距离炉火纯青的境界还差得很远，只能坚持画符贴心。

就在今天，陈银山回来了。

然而……

当李观玄出来看到满脸失魂落魄，万念俱灰的陈银山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老李，我，我……”

陈银山见到老友，憋在心里的痛苦和绝望，一下子化成泪水涌了出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脑袋拼命撞着地面，额头已经渗出了斑斑血迹。

这一刻，李观玄也明白过来了。

赵瑰丽出事了！

旁边满心欢喜跑出来的温容心见此一幕，当即怔住，随后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还好身边的秦寄月及时扶住了她，并将她搂入怀里。

“先带她进屋里。”

李观玄吩咐一句，随后便走到陈银山身边，盘腿坐在地上，没说什么，就这样静静看着陪着。

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只能等陈银山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

等地上开裂，陈银山满脸鲜血的时候，李观玄这才递出毛巾，缓缓道：“瑰丽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都怪我，都他妈怪我，是我忍不住贪了，是我招惹了那炼气后期的修士，瑰丽为了掩护我逃走……草！”

陈银山重重地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泪水搅和着鲜血一块落在衣服上。

“啪！”

李观玄也给了他一巴掌，将毛巾甩在他脸上，冷声道：“清醒没？清醒了就振作起来，然后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别他妈只会在那里哭哭啼啼的！”

陈银山抽泣了几下，平缓一下情绪，这才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