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站在朝堂中央,神色严肃,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今日我便要与尔等陈述如何成为一代贪腐巨孽。”

他目光坚定,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其一,贪念滋生,从最初对小利的觊觎,到无法遏制的欲望膨胀。就如那初尝甜头的盗贼,一次得手,便愈发大胆。”

“其二,结党营私。拉拢那些意志不坚之人,形成利益团伙,互相包庇,狼狈为奸。”李承乾的语气愈发严厉,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其三,无视律法。自以为能凌驾于王法之上,肆意践踏公平正义,视百姓的苦难于不顾。”他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震人心魄。

“其四,蒙蔽圣听。编造谎言,粉饰罪行,妄图瞒天过海。”李承乾深吸一口气,“然而,天理昭昭,法网恢恢,如此行径,终会自食恶果,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说完,朝堂上一片寂静。

李承乾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手段,官员在赈灾中通过谎报灾情、以次充好等手段贪污朝廷的赈济钱粮。”

一位官员额头冒汗,急忙跪地辩解道:“太子殿下,这纯属污蔑,下官一心为朝廷办事,绝无此等恶行。”

李承乾怒目而视:“哼,你还敢狡辩?那为何灾区实际情况与你所报相差甚远?”

另一位官员脸色苍白,颤抖着说:“太子殿下,下官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太子殿下开恩啊。”

李承乾双手背后,来回踱步:“开恩?你们贪污之时,可曾想过灾民的死活?”

这时,一位老臣站出来说道:“太子殿下,此事还需详查,不可仅凭猜测就定人罪责。”

李承乾停下脚步,看向老臣:“大人,证据确凿,他们还想抵赖?”

老臣低头沉思片刻:“即便如此,也应按律处置,不可意气用事。”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好,那就依大人所言,将这些人交由刑部,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李承乾说道:“成为地方中高层官员后,通过强买强卖、勒索财物等方式捞钱,并在被查时采取销毁证据、断臂求生、坚称毫不知情等办法逃避制裁。”

一位身材消瘦的官员梗着脖子喊道:“太子殿下,这是诬陷,下官从未做过这等恶事!”

李承乾怒极反笑:“诬陷?那你家中多出的那些财物从何而来?”

那官员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这……这是下官多年积攒所得。”

李承乾上前一步,厉声道:“多年积攒?你那微薄的俸禄能积攒出如此巨额财富?”

旁边一位官员满脸谄媚,说道:“太子殿下息怒,或许其中有误会。”

李承乾瞪了他一眼:“误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贪腐,还有什么误会?”

又有一位官员拱手道:“太子殿下,不如先彻查清楚,再做定夺。”

李承乾冷哼一声:“好,那就给你们机会,若查出来确有此事,定不轻饶!”

李承乾说道:“向皇帝上供,带头内卷,投其所好,贡献价值不菲的物品,导致官员们借着上供中饱私囊。”

一位官员急忙跪地,哭诉道:“太子殿下,这也是为了向皇上表忠心啊,下官实在是别无他意。”

李承乾怒喝道:“表忠心?你们借着这个由头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这也是忠心?”

另一位官员强辩道:“太子殿下,这是官场惯例,大家都如此。”

李承乾指着他,气得声音颤抖:“惯例?这等歪风邪气也能成为惯例?简直是荒唐!”

这时,一位老臣缓缓说道:“太子殿下,此事牵涉甚广,还需从长计议。”

李承乾看向他,目光坚定:“大人,此事若不从重处置,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

老臣叹了口气:“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只是还需斟酌方法,以免引起动荡。”

李承乾沉思片刻,说道:“那就先查清楚账目,一个都不能放过!”

皇帝本对官员上供之事心存疑虑,然而他身边那宠信的大臣却巧言令色,不断劝说皇帝接受上供乃是官员忠心的体现。

宠信大臣谄媚地说道:“陛下,这些大臣们一心为您,送上这等珍贵之物,皆是出于对您的敬爱啊。”

皇帝微微皱眉,说道:“可这若成了歪风,也会扰了朝纲。”

宠信大臣赶忙道:“陛下圣明,只要加以把控,定不会有乱子。况且,这也能彰显陛下的威严。”

皇帝沉默片刻,似是被说动。

那些贪污的官员为了建立腐败朋党,首先便是想尽办法加入已有的朋党。

比如一位急于攀附的官员满脸谄媚地对朋党头目说道:“大人,下官一直敬仰您的威名,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朋党头目斜睨着他,冷冷地说:“就凭你?有何本事?”

那官员赶忙道:“大人,下官与您乃是同乡,这层关系难道还不够?”

朋党头目略一思索,说道:“也罢,先跟着看看。”

于是,这官员靠着同乡这层纽带,成功混入朋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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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以门生故吏的关系拉拢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