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不断回荡：回去了，也许就真的没有以后了。

突然一股莫名的勇气从心底涌起，咬着牙快步跑上前去，如蜻蜓点水般在楚牧的脸颊上轻轻 “啄” 了一口。

并赶忙后退一步，微微躬身说道：“您休息，晚...嗯......梦妍...就先回去了。”

话音落下，便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小跑着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楚牧呆立原地，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被轻触过的脸颊。

嗓子吞咽，眼神中满是复杂，有惊讶，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

“梦妍......”，话音中平静的眉头上扬，脸颊露出笑意，像是想到什么眼眸又重新化为深邃，微微叹息出声。

抬手一缕银光闪烁的速度本源仿若受到了某种无形的牵引，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直直地飞入正往山下飞走的少女脑海内。

速度本源进入，没有引起丝毫的察觉。

等彻底察觉不到冰梦妍的身影之后，楚牧再次抬手揉了揉被亲过的地方，长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躺在轮椅上！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得过且过的话是不是会过的很幸福。”

“如果！”，话音落下伴随着嘲讽的轻笑。

“可惜没有如果。”

“唉........”，叹息声中隐隐有些孤寂。

过了良久，楚牧伸手使劲儿上下搓了几下脸颊。

“还是先想办法把血海压制住吧，这样反复被放大情绪会严重影响我后期的判断。”

“若是我把识海里面的气运全部转化成气运大道本源是不是就可以压制住血海带来的负面情绪。”

“可为什么气运却要领悟水之大道才能转变成气运大道本源。”

“这两者到底有什么联系，究竟什么又是道，何为道！”，声音中满是疑惑。

楚牧眉心紧锁，深深的川字纹在额间浮现，慧通圣明功法毫无保留地全力运转。

周围的一切流速变得迟缓，脑海中无限法则率先冲涌而出，然而任凭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将其解析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