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霜纹娜迦。”

“啊？那不是蛇吗？一点都不好看。”

“唉，眉儿别生气嘛。霜纹娜迦小时候是蛇形，等长大了，就会变成人哦，就和眉儿一样好看。”

“真的吗？”

“当然了。”

………………

“娘亲，爹爹呢？”

“爹爹他……他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来。临走的时候特地说要眉儿乖乖的，等他回来给你带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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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那我一定要努力修炼，等爹爹回来，吓他一跳。嘿嘿嘿，娘亲，你怎么哭了？”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爹爹了。”

“羞羞，嘻嘻。我带青鳞去修炼啦。”

………………

“娘亲，他们说，我爹爹回不来了。”

“……”

“好，我知道了。”

………………

“眉儿，你爷爷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

“亲事？”

“嗯，对方……”

“不用。”

“这是你爷爷安排的。”

“你让他跟我哥说。”

“可是……”

“娘亲，我累了。”

“好吧。”

………………

一道道记忆画面出现在方睿的眼前，伴随着强烈的情绪，快乐、喜悦、疑惑、失望、悲伤……一瞬间涌入方睿脑中，让他感同身受。

方睿面色复杂地看了看少女，一切的旖旎与欲望都被抛诸脑后。

似是感觉到方睿意识体的温暖，少女朦胧中发出一声轻哼，整个人下意识地贴到了方睿身上，冰寒的感觉顿时更加强烈。

方睿强忍着冰寒，将少女抱得更紧了些，身披霞光，穿过魂力乱流向外走去。

穿越灵魂空间的刹那，一切复归于平静，混乱的魂力流被隔绝在灵魂空间之内，无法透出。

少女意识回归本体，方睿的意识体也顺着魂力通道回归自身。

看着怀中冰冷的少女，方睿有些怜惜地理了理她的鬓角，而后集中精神，开始平息少女魂力的暴动。

有了少女意识的影响，方睿很快便将魂力暴动平息下来。魂力暴动恢复为魂力乱流，在少女体内各个地方各自窜动，但已不像原先那般狂暴。

然而少女却并未苏醒过来，反倒在昏迷中向方睿贴了过来。

“冷。”少女昏睡中呢喃道。

“冷？”

方睿突然想到少女体内魂力的变化。与早晨相比，少女的魂力中，明显多了沾染了一丝冰寒，连方睿与其魂力接触时，都会觉得刺骨。

原本他以为这是少女自身魂力失控的原因，但现在仔细想想，恐怕并非如此。

“是因为凌河之畔的寒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