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冽摇头,“当然不是。那时只是简单地把你当作一个好心的大姐姐,纯粹地在心里感谢你而已。”
“那后来呢?后来我们有再见过吗?为什么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冷燃疑惑。
时冽点头:“有见过的。”
看冷燃不信的表情,时冽继续答疑解惑:
“还记得你上高中时,有一次忘记穿校服,差点被校长抓住吗?”
冷燃摇头,“我忘穿校服的次数多了,不知道你说的哪一次。”
夕阳夕照下,时冽笑容温和,仿佛整个人都镀了一层金色的边,温暖又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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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你应该不会忘。
那时,你正趴在音乐室外的围墙上,偷听人弹钢琴,听得如痴如醉时,校长突然走过来,你顺手抢了旁边一个学弟的校服,就边跑边应付。
你说,过后会还给他。
但如果我没记错,那件校服如果你没扔,应该还在你家衣柜里,静静地躺着。”
冷燃沉默几秒,突然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
你不要告诉我,那件校服是你的?
我记得那上面的名字,是三个字,肯定不是你的名字——时冽。
况且,你也不是益州人啊,怎么会跑去益州一中的?”
时冽笑:“没错,那个小男孩是我,但校服确实不是我的,是我小舅舅,沈栩之的。
我借了他的校服,混进你就读的高中,结果刚好碰到了你,还被你抢了校服,被你们校长揪住狠骂一通……”
冷燃大囧:……
就说“沈栩之”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她突然想起来,那蓝白校服上面就是贴着“高一(2)班沈栩之”的标签,可当她事后跑去高一(2)班想要归还校服时,那个班的同学们却都说,他们班没这个人。
她还是不太敢相信,“那怎么可能是你?
我记得,那个小男孩,个子很小的,个头可能才到我……这。”她伸手比了比自己额头,“哪有像你这么人高马大?”
“不,那就是我。”时冽笑,“我发育晚,可能是初三或高中才开始发育,而那时我才读初中二年级。”
冷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