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人啊,只有在面对仇人的时候,才能拼尽全力。若是个换个地方,恐怕世子还施展不开拳脚呢。”
想来,盛武帝也是早早也想通了其中关节,所以才这般爽快地下了圣旨,可笑翰林院与王家那群人还在沾沾自喜,却浑然不知局势早已逆转。
这五城兵马司,于盛武帝而言,是磨炼宁云逍最好的磨刀石;而于宁云逍而言,则是平步青云的垫脚石。
所以说,似王氏这般没脑子的人,就莫要去参与人家的争斗了,白白给人递了刀子都不自知。
可悲,可叹啊!
经过江璃戈这番解释,松月沉思片刻也明白过来,连连夸赞道:“世子这出将计就计,实在精妙!”
江璃戈与有荣焉地笑笑,“那你可得好生发挥,讲给你的好姐妹们听听。”
“没问题。”
松月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说罢又气恼道。
“顺带奴婢还得好好与她们讲讲,白尽媛那个不要脸的小蹄子!
昨日那一双眼睛恨不得都黏在世子身上,明知道世子已有婚约,您又在跟前,还这般不要脸!
还大家闺秀呢,我呸,小娘养的就是小娘养的,除了勾引男人脑子里就没点旁的东西了!”
“昨日是我们大意了,白尽媛……”江璃戈闻言只笑,“不是个简单人物,白逢林之死,定有白尽媛的手笔。”
“可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白尽媛是如何完成的呢?”
“我也不清楚。”江璃戈如实答道,“一个自幼学着女戒长大的千金小姐,即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