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拿出其中一个，把球上的筋栓在手指上，任由球掉下去。

球往下掉一会儿就被筋扯回，小球就这么来回弹动。

宋子航还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懂这东西到底有啥意义。

“你个木头脑壳，谁说过东西一定要有意义的，开心不就好啦。”

林正懒得理这没童年的家伙，带上东西回到渭城。

给每个摆摊的商户都送上几个，让他们卖卖。

宋子航又很奇怪，好端端为什么要送给这些商户摊贩。

不过这次他没有问，而是自己不断思考这其中的道理。

他不认为林正真的是无聊寻开心，里面肯定有更深的意义。

这一天下来，宋子航跟随林正走访周边各个村庄。

发现这些村庄和渭城简直天壤之别，甚至有人衣不蔽体。

有些小孩正在吃草，宋子航想要资助，却被林正阻止。

傍晚在芙蓉楼吃饭，当然是宋子航请客。

他沉默许久后还是没忍住：“林大家，为什么不帮助他们呢？”

林正没好气地看着他，这家伙真的是名门之后吧。

“怎么帮？你知道周围村庄有多少人吗？”

“帮是帮不完的，能让他们吃的饱就不错了。”

“说到底这应该是官府的事，我们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宋子航怔住，他没想到林正会这么说，这和他做的事不一样啊。

“吃饭吧你，天天这么多事，你那书长晚上不是要来吗？”

“吃饱了去接你书长去。”

说完林正闷头炫饭，享受吃白食的快乐。

宋子航告别林正，回去找上同窗，迎接菜书长。

菜书长是一位白发老头，看上去自带一股子书香气息。

行走在路上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土地，标准而规矩。

一行人来到酒店住下，宋子航实在被今天的事困扰的不行。

“菜书长，弟子有一事不明。”

“说来听听。”

宋子航将今天与林正四处走访的事说出，菜书长不断点头。

“你说这位林正，实在是一位通透之人。”

宋子航不解，菜书长还没见过林正，怎么会给他这么高评价。

菜书长笑呵呵解释：

“你能资助一人十人百人，可这天下有万万人，你当如何？”

宋子航沉默，这一层他当然能想明白，乾国生活困苦的人，又何止这渭城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