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王妃在耀都毫无根基,所以她不怕,可水悠媛是耀都女子典范,更是出身高贵,她不敢惹。
夙予繁听了水悠媛这一番话,才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她。
‘这小妮子,心思活络,不简单啊。’
‘话里话外都在说是我不懂规矩,还引导我第一次露面,就落下个打杀官员之女的恶名。’
夙予繁接着水悠媛的话问:“那你说,我该如何处置?”
明明只是用了简单的“我”字,可是却带给在场的诸位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水悠媛压下心里的一丝不安,见夙予繁上钩,利用行礼时袖子的遮掩,唇角扬起。
然后带着敬意又严肃正义的语气说:“回王妃,翰林学士嫡女李妍丽,以下犯上,当赐二十大板。”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二十大板,这还不要了李家小姐的命。’
‘一个柔弱小姐,即使没死也半残了,这以后也嫁不出去。’
夙予繁似笑非笑地盯着水悠媛,没有说话,一时间水悠媛也有点慌神。
‘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识破了?’
‘哼,识破了又如何?夙予繁现在可是骑虎难下。’
‘若是轻易放了李妍丽,以后谁都可以踩她一脚;若是不放,照旧打了二十大板,她不仅会引来李家的报复,还会得一个自持身份、跋扈嚣张的恶名。’
就在水悠媛快撑不住的时候,夙予繁娇艳欲滴的红唇,终于说出了她想听的话:“那就如你所愿,不过今日老夫人寿宴,不宜见血。”
在场身份贵重者哪个不是人精,自然是明白水悠媛的意图,见夙予繁如此简单的就着了道,纷纷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们还以为能被皇上太后看重,并赐婚给熠王的女子,定不会是头脑简单,空有容貌之人,可惜皇室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突然,夙予繁话里一个转弯又问道:“水小姐,明日你可有空闲?”
水悠媛虽然暗道自己的计划顺利,但是夙予繁一个无关的问题,一时让她摸不着头脑。
她暂时不知道夙予繁要做什么,保守起见还是说了自己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