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走后,孙思雨跟黄景天说道:“景天,我跟掌柜的说,要管这件事,你觉得可不可以。”
黄景天:“雨儿刚才你都跟掌柜的保证过了,咱们要管的。
咱们在这里等会,要是他们不来,我们就直接先赶路,把这里的事情告诉风誉统领,让他来调查一下呗。
再说了,这个银甲镇也属于我们蓝田关的管辖范围,就当帮师傅处理个祸害吧。
还有昨天我们遇见的那伙山匪,不太可能是从蓝田关的防线那边过来的。
应该也是从这里,只是打败了,没有去追,才导致他们窜了进来,这里的驻军营长肯定也有责任,他们要是找过来,我们就新帐旧帐一起算了吧!”
孙思雨:“好,就听你的。”
黄景天:“雨儿,你的那块令牌呢?”
孙思雨:“你说的是那块执法的令牌吗?哦,在这里,你拿好了。”
黄景天:“我身上穿的可是血峰卫的铠甲,在加上这块令牌,到时候咱们如果处理好问题写一封信给蓝田关就没有问题了。”
两个人坐在这里又一边吃,一边的聊着,中间黄景天还叫掌柜的给加了一壶茶。
掌柜的对这两个年轻人能有这样的定力也是佩服不已,遇事不慌,处变不惊的状态。
在黄景天跟孙思雨还在闲聊的时候,银甲镇主街道的西面,有一处驻军的军营。
刚才被打的那一伙人跟着王中队长一起跪在一个大厅内,只见这些人跪在地上,密密麻麻的,给本来宽敞的大厅都造成了一种拥挤的感觉。
大厅的主座上坐着一个满面胡子的大汉,王中队长正在他的跪着身边哭诉着:“姐夫,姐夫你要为我做主,我被人给揍了啊,你要为我做主。”
这个大汉正是银甲镇派过来的驻军营长名叫邱启渊,是灵国驻南边边关整编军的一个营长。
以前这个人也是一个一心为国的人,但是这几年被风誉派来驻守银甲镇之后就变了。
他有些习惯这里自己一个人说的算,的感觉,就慢慢的收买属下,把这里的驻军连哄带骗的都变成了他的忠诚的走狗。
连平时银甲镇的巡逻任务都是做做样子,自己这些年也是贪图享乐了,银甲镇现在被邱启渊经营的像自己的私人领地一般,所以他的所做所为连风誉都没有发现,还以为这个邱启渊守银甲镇有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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