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就两句话。
“普洱:站住,你是来做什么的?”
“罗刹:沉默”
“普洱:问你小子话呢,你是来做什么的!”
〔就这?〕
〔太短啦!〕
〔杨叔对这个人挺有阴影,这不得给安排一段打戏?〕
〔然后按照罗刹此人坏蛋的身份,“普洱”需要被收拾一顿?〕
〔额,算了。〕
〔为什么叫普洱?〕
〔我知道,我刚看了渔公案,饮茶会就是渔公案里面的反派组织,成员都是用茶做代号的。〕
〔就像药王密传成员都是带颜色的花?〕
〔药王密传也有人看渔公案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巧?〕
“这,他说话是不是不太客气?”
短短两句话,瓦尔特眨眼就看完了,随即提出第一个问题。
“那我改改。”
三月七又噼里啪啦写好了新剧情。
“普洱:问您小子话呢,您是来做什么的?”
瓦尔特刚要说话,只听旁边传来他自己的声音。
正是经过三月七修改,比之前文明了一点的那句台词。
只见“普洱”叉着腰,张扬地盯着“罗刹”。
“这,不是说需要有人扮演吗?”
三月七感觉自己被骗了,猛地看向江远。
“有人扮演才更有灵魂啊!”江远在控制“普洱”说话时便想好了说法。
“你不觉得他说话没有杨叔亲自来说有意思吗?”他语气充满暗示。
三月七陷入迟疑。
〔杨叔又要在列车看手机了。〕
〔好嘛,太明目张胆了点。〕
〔迫害杨叔真就不加一点掩饰了?〕
〔小心瓦尔特先生生气哦!〕
〔江远他一向能把握分寸的吧?算了,当我没说,反正给人迫害生气了不关我事。〕
〔杨叔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