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袁宗九脸上开了鲜红的花。
有人拉住廖德昌,"老廖,冷静下,他跑不了。
袁宗九也发了狠,"来啊,打死老子,打不死老子,老子弄死你们,你几爷子打偷偷火,算球的本事,有本事老子们来单挑。"
一个声音传来,"你有本事?有本事当年咋那么多人打我一个,那时你咋不说单挑。"
袁宗九终于认出张麻子:"呵呵,我说是哪个,原来是张宏彪,来嘛,要命你拿去,想求财,好多钱,你说。"
"不要钱,只要命。"张麻子道。
袁宗九也是狠人:"那还说个锤子,头掉了碗大个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过你想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子能给你这辈子你想不到的钱。"他还想用钱作最后的挣扎。
"扒了他的衣服。"袁宗九被扒个精光,又被捆扎停当。
"知道为什么扒你衣服吗,因为你死了,衣服还能用,你这质量多好的,你这皮靴质量不错,可惜我穿不了。"
袁宗九眼里闪过恐惧:"张哥,当年的事我年轻不懂事,也身不由己,我也是跑腿的,现在想起心头有愧,一直想补偿你,我先把钱赔给你,再杀我好不好,让我死也了确一桩心事,反正我都这样了也跑不了。"
袁宗九还有很多利用价值,但他不想用。
现在正是气势正旺之时,要用袁宗九的命祭旗。
"老廖,你找个地方,不要把这儿弄脏了。"
"好的。"
醒过酒的廖妻赤红着双眼,抓起袁宗九的辫子将其拽倒,夫妻俩扯着他辫子将倒在地上的袁宗九拖行着出了后院,两士兵跟了出去警戒。
不一会,外面传来叫骂声,再一会叫骂声变成求饶声,此时己早没有硬汉形像。
院子里,狗腿子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有仇报仇,打得民团们哭爹喊娘。
张麻子不管外面的事,带士兵进屋清理战果,缴获短枪两支,一支左轮,一支驳壳枪,长枪二十余支,弓十余张,弩三十多把,还有刀矛二百多把。
银元收缴的私人加上有二千余元。大烟十几驮,
接着又在乡公所发现几百石谷子。还有很多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