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头望去，果然看见窦建德的大纛正在缓缓移动，朝北方而去，显然是准备撤退了，面对这种情况，两人不仅仅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反而神情十分轻松。

明军大军压境，无论是先天高手，还是兵马武器等方面，都已经超过了大夏，现在能保住性命，能保存一下实力，已经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了。两人对窦建德要求并不高。

相反，两人见窦建德已经离去，心情更是放松了许多，还能联手起来，一起对付朱寿，招式方面还能互补一二。

“邪王，你很好。”

半空之中，传来邪帝的声音，声音冷漠，其中蕴藏着杀机，显然对石之轩的背叛十分不满，若是可以的话，肯定想着能取了对方的性命。

可惜的是，眼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邪帝手中的七星宝剑荡开了浪翻云，身形化成青烟，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而林剑辰见向雨田已经离去，更是不好在这里停留了，也震开了天刀，目光朝朱寿望了一眼，也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像他们这样的先天高手，已经进入先天三层，想要击杀他们十分困难，除非是围攻，或者是绝对实力超过了对方，才有可能将其轻松击杀。

对方想要逃走，成功率还是很大的。

而两大高手的离去，对于窦建德大军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当初，大军在这些先天高手的带领下，轻松击败了李世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是当头一棒，被明军打的脑袋发晕。

现在连窦建德等人都已经逃走，这些下面的士兵哪里还敢进攻，纷纷跟在后面，朝北方而去，生怕自己跑的不快，被明军逮到了。

眼前的一切，可以用兵败如山倒来形容。

进攻的时候有多嚣张，逃跑的时候，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