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吐血了?”
他给太子把脉,发现其脉象一片纷乱,就像沸腾的开水一样。
薛神医抽出一只钢针扎在太子的头上,太子立刻昏迷,好在止住了血。
就在这时,洛洛冲了进来。
“太子哥哥怎么样了?”
洛洛看着昏迷的太子,赤红了眼。
是她太大意了,以为国师与二皇子才是最可能下蛊的人。
“太子的蛊毒发作了,我也是暂时让他昏睡,不消灭那东西,太子就算醒来另一只蛊还在附近,蛊毒还是会伤害他。”
洛洛像被点醒了,立马招来守门侍卫,询问在她离开后,谁进王府,谁进过宴会。
太子祭天是在院外,所以把靠得近围墙那边的人都抓了,这次是宴会内,她能肯定只有王府内的人携带蛊毒才有机会伤害到太子。
“回郡主,您走后都是严加看管,一般人都不让进,只有阿瑟皇子进去的时候带了两个人。”
侍卫都是瑾王的跟随的人,如此重要时刻是不可能让外人进去的。
阿瑟是世子在他们私底下已经都知道,所以对其没了防范之心。
“什么人?”
洛洛更是惊恐,阿瑟有自闭症,跟本就是跟人不合群,怎么会带两人进府呢。
“是沈鹤的外室子!”
侍卫立马察觉错了,跪地求饶,“属下错了,请郡主责罚!”
“下去领两百军棍!”
门口清冽的声音响起,是瑾王听说府上的事,提前离席了。
皇上也知道了,没办法还得应付朝臣。
“对不起,是我太自信了。”
洛洛有些沮丧的道歉,让瑾王心疼不已。
“洛洛,你做得很好了,没有人会怪你,皇上也不会怪罪。”
瑾王安慰,反让洛洛更自责,但她更多得是化悲愤为力量,当即审问那对兄妹。
“洛洛妹妹,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