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里女人不就是陪男人睡觉的?她们不听话,逃跑,抓回来肯定得打怕,至于逼良为娼……”
也有人替吴老板辩解说情,可分析到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就有些怀疑的看向吴老板,毕竟这个行业谁会自愿。
“冤枉啊!”
“这些都是她们的父母亲人过不下去,才卖给到我这得,而且每次我都有吩咐人多给银子安顿好其家人,她们也都是从八九岁开始买回来的,我们不但要养她们几年,还会教她们诗词书画,简直像教京城里的大家闺秀那般费时费钱。”
吴溪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他养这帮闻香楼孩子们的不易和辛苦。
“你胡说!”
金玲红着眼睛恨恨的看着吴溪,“我是七岁被人拐卖到这里的,每天都有人看着,还有做不完的活,一不小心没做好就要挨打和没饭吃。”
“这里的姑娘十二岁就会被卖初夜,接客后就得自己赚饭钱,我性格硬,一直想着逃跑,我不满十一岁就卖给了一个变态老头,那一夜我下面流了一天的血,差点丢了性命,赔了多少钱去,你们有给我去看大夫吗?挺过来了,稍微好些又让我接客。”
金玲说完,已经泣不成声,那个被安慰的姑娘紧紧的抱住了她,像是给她力量。
来这的都是嫖客,他们从来没把这里的姑娘子眼里,此时也有些默然。
“我也是被人拐卖进来的,我还记得我家的地址,在……”
有了金玲的勇敢,后面的姑娘也鼓足勇气说出自己的身份。
“大元有明确禁令,不准非法拐卖人口,有些人好像不把法令放在眼里。”
李誉看着张大人说道,张大人会意,对着李誉躬身行了个大礼。
“是老臣不明是非冤枉了小世子,还请小世子原谅。”
他又对着吴论溪冷着脸说道:“明日早朝,老臣会上奏,要求彻查妓院的人口。”
“查账本的时候,顺便把他的赋税一起查查。“
张大人看着李誉,有些不知所以。
“我算了一下他们的收入,他所交的那点远不如闻香楼的收入。”
张大人抹了抹他灰白的头发,点点头,“老夫,明白,明天会一并写子状子里。”
“张大人,小世子,这一定是下面的人做的,小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