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焕今见花晚晴有些生气的样子,暗自发笑,他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人,这种可爱是天然的,不带任何矫饰,就像花晚晴就算没有任何粉饰依然胜过这世间所有女子一样。
但褚焕今说的却是,“不管怎么样,我和小瑜他们约定好了,药蜂传信出来了,今天是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我们今天必须进城。”
花晚晴见褚焕今坚定要给她脸上涂满泥巴的决心,也不想做无意义的争执,指着褚焕今,意思是不让他脏兮兮的手靠近,“我自己来。”
说着花晚晴用手沾了泥巴,一个人走到一汪水潭边,在自己脸上涂了一圈,多年当小叫花的经验,让花晚晴顿时将自己装扮成一个灰头土脸落魄的妇人。
花晚晴将双手洗干净,无奈地站起来,瞪着眼看了一眼褚焕今,意思是在问,这下满意了吗?
褚焕今满意地拉住花晚晴的手,挑起二贵家的菜篮,向城门走去,笑着说,“很好看。”
花晚晴别扭地跟着褚焕今,但表现地非常自然,很像一对中年夫妻进城卖菜。
轮到褚焕今他们接受检查的时候,花晚晴从菜篮中拿出一些鸡蛋,用奉承的语气讨好巡查的士兵,“大人们辛苦了,我们夫妻俩进城卖点菜,赚点钱贴补家用,您看没什么事,我们就过去了。”
那士兵一开始被褚焕今带点盛气凌人的气势恼到了,想故意为难两人,因花晚晴一番机智,两人扳回一局。
花晚晴见褚焕今那副天生强者的表情,心中叹息了一声。
好在那士兵缓和下来,花晚晴见那士兵腰间挂着平安符,样子老式,一看就是家中父母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