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霓抬手似乎想打她，但又忍下了，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想理她，更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见此，叶珈绫只能作罢，静静等着林浅榆回来，也等着自己的五感和言语能力恢复。

她未受到损伤，所以应该是能恢复的，再不济，等她养好了些自己召唤丹棘也行。

她才不会问符昭霓呢。

叶珈绫默默地生着闷气。

“你做了什么？”空气沉寂了片刻，符昭霓的声音像是平静湖面上的石子，荡开了阵阵涟漪。

“在第二天的时候你身上充满了死亡气息，甚至连丝毫生机都没有，但好在没多久你又恢复了一点微乎其微的生机。”

“我们靠着那点几乎察觉不到的生机暂时保住了你的性命，虽然如此，但你始终还是失去过所有的生机和本源，所以应该会留下些后遗症。”

顿了顿，她的神情变得十分严肃，“但那不重要，因为要不了几天就能恢复。重要的是，你见到了谁？又到底做了什么？”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造成这样的局面？

叶珈绫没打算说，她从来都是这样，认为所有的事情只需要她自己承担就好了，从来不信任别人，认为只要她自己够强大就可以解决世间所有的问题。

“叶珈绫，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很蠢，而且很让人讨厌。”符昭霓站起身，冷冷睨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我不会逼问你，你说不说与我都没有关系。但是我想告诉你，纵使你强大如神，哪怕你未来某一天变成了真正的神，你也不能独自解决世界上所有的问题。”

“没有人是万能的，神也亦然。”

“孤狼的结局永远只会是悄无声息地死去，没有谁会是那个结局之外的意外，因为世界上总会有些事情，是一个人永远无法成功的。”

符昭霓出去的时候正好和端着碗热粥的林浅榆撞见，后者看她出现在门口，眼神询问。

前者则是看了眼她手里的粥后默默叹了口气，“送进去吧，但什么都别说，放下后直接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林浅榆点头，推门而入。

叶珈绫如今五感消退，不知道林浅榆和符昭霓在外面说了番话，她正想着怎么让林浅榆出去，对方就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放下粥后立马就出去了。

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符昭霓对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