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元钰拖着她,重新分 开腿,姜早带着哭腔捂住。
“不,不行了,不来了。”
原本已经吃饱的张元钰,透着月光看着眼前的美景,顿时又口干舌燥起来。
不过也知道姜早到了极限,强行摁住蠢蠢欲动的 春 心。
“乖,我给清理一下。”
张元钰轻松的就把姜早软趴趴的手拿开,如饿狼的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盛景,僵硬着动作,一点一点为姜早收拾着。
“嗯……”
带着老茧的指尖轻轻划过,睡着的姜早不受控制的哼出声。
张元钰:“!!”
张元钰心里狠狠 艹了一声,一张脸都憋红了。
快速给姜早收拾了,动作看似粗鲁,实则轻柔的将人塞进被子里,随后狼狈的去洗冷水澡。
姜早对于之后的事完全不知情,第二天,她醒来就在炕上发呆。
等着张元钰做好早饭,过来叫她时,她抬起软绵绵的手臂,让张元钰帮她按按腰。
每次拍 完掌,其他都还好,就是腰不太行。
主要这男人太久,虽然中途会换换动作吧,但后来都要回归原始动作。
“一会儿我去跟大队长请假,你好好在家休息。”
姜早没意见,她腰酸的确实爬不起来。
反正狗男人过两天也要去上班,现在也是时候露个脸了。
张元钰喂完姜早吃过饭,跟姜启说一声,就坐着轮椅,去大队长家请假了。
路上看见他的村民,第一眼的时候没当一回事,觉得不对劲,再看第二眼,直接就叫出来了。
“这这这,这不是张家三娃嘛!”
“呦,还真是!”
“天呐,不是说他瘫了吗?”
“你们不知道吧,他那个媳妇前阵子就说在给他抓药吃,看来是有效了。”
“不是,他媳妇这上哪儿开的药啊,之前何寡妇家的二黑吃了多少药,可一点都没好,后来二黑老母亲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土方子,直接把人给吃死了!”
“这事我也知道,可怜二黑母亲大把年纪了,还白发人送黑发人,遭罪哦。”
“哎呀,你们扯什么二黑哦,现在说的是人家张家老三!!”
眼见着越说越歪,有人赶紧将话题拉回来。
而就在他们唠嗑期间,张元钰已经找到大队长,又跟他请了假。
大队长看见张元钰,一时又惊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