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碜大娘眼睛一瞪,“我儿子自己抓的,我凭什么上交!”
姜早笑容灿烂,“对啊,那我的兔子又凭什么上交?”
磕碜大娘:“你!”
姜早移开目光,看向其他人,“山里的野味不止我一个人抓,你们抓到了有上交的吗?”
自然是没有的,大家肉都吃不起,有时候就靠着山里的野味打打牙祭,怎么可能上交。
而且,除了野猪,狍子这种大物要上交集体,其他像兔子,野鸡这种小的,都是默认谁有本事抓,就算谁的。
现在逼着姜早上交,无非就是眼红她能吃肉,他们吃不了。
“还有,山可不是你们的,也不是村里的,而是国家的,国家都没有明文规定抓到的野物必须上交,你们凭什么在这里要求我?”
“想让我交,行啊,以后你们抓到的也要上交。”
“凭什么!”
姜早话刚落,就有人出声反驳了。
吼完,对上姜早似笑非笑的神情,老脸一红。
姜早呵笑一声,拎起兔子,“兔兔啊,下次别指着我一个人撞,看看,他们眼睛比你还红呢。”
比兔子眼还红的村民:……
姜早拎着兔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当天晚上,霸道的肉香强势杀进每家每户,众人闻着肉香,啃着野菜馍馍,越吃越饿。
而另一边,姜早在饭桌前吃着饭唠嗑时,将这件事跟张元钰说了。
姜早旁边,张元钰坐在轮椅上,背脊挺直,端着碗吃着饭。
如今,张元钰已经能自己吃了。
刚开始上半身能动的时候,他手臂没力抬不起来,后来白天姜早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自己推着轮椅在家里走,或是找东西抬来抬去锻炼臂力。
等姜早反应过来,他不仅能自己吃饭,还能洗衣打扫卫生了。
“你说的大娘,应该是田金荷。”张元钰夹了块兔肉到姜早碗里,又给姜启夹了一块。
姜早含着兔肉,大眼闪着疑惑,“田金荷?”
张元钰:“她跟张美丽关系很好。”
姜早恍然大悟,“难怪。”
张元钰解释:“张美丽经常为了显摆自己过得好,很喜欢给田金荷送东西,她家日子也因为张美丽要比村里人好过一些。”
姜早面色复杂。
合着她把人家的财神爷搞走了,那田金荷愤怒,看她不顺眼,她,也能理解?
“说起来,张美丽会一直被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