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郎君是因为毒素堆积致使智力受损,如今毒被逼出,恢复也不过时间问题。”
夏远一边解释,一边将秋钰头上的银针一一拔出。
姜早仔细替秋钰擦干净脸,这才站起身,微微侧耳:“这大概多久能够恢复?”
夏远:“多则一月,少则半月。”
姜早闻言一喜,在秋钰脑袋上的银针拔干净以后,她开心地捧住秋钰的脑袋揉。
“钰钰,你马上就不傻了!开不开心?”
秋钰眨巴眼,看着姜早的眸光清明。
他抿唇一笑,轻点了下头。
“嗯,开心。”
这腼腆小模样,跟以往咧嘴笑完全不同,但依旧可爱。
姜早掐了一把秋钰脸,没注意哪里不对,满脸感激的对夏远致谢。
夏远在他们说话时,已经将银针全部拔下。
他摸着胡子,对姜早道:“你郎君好了,该你了,姜小友。”
姜早:“啊?我?”
夏远:“姜小友的右耳,听不见吧?”
惊呆了老铁!这都能看出来!
“对,不过我这是天生的毛病,自出生,这右耳便听不见。”短暂惊讶过后,姜早自觉伸出手。
夏远凝神把脉,而后又在姜早耳后摸了摸。
检查完,夏远叹息。
“小友的情况若是早些还能治,如今已然定型,这右耳在无可能恢复,不过对左耳并没有任何影响。”
姜早也没抱什么希望,不能治也不失望,反正还有一只耳能听。
她弯着眸子再次道谢,在夏远去给秋钰抓药以后,她掏出刚揣热乎的票子,准备付钱。
夏远笑着拒绝了,道:“小友不必客气,你那人参,值得好几次的诊费了。”
姜早问了几次,夏远都拒绝了,她也没在强求,只想着下次在找到人参或是灵芝,给夏远送过来。
“那就多谢夏爷爷了,下次我找着人参或灵芝,就给您送来。”
这一声夏爷爷,瞬间拉近彼此距离。
夏远摸胡子,爽朗一笑,“哈哈,那老夫就等着丫头你了。”
之后姜早告辞离开,拎着秋钰,先去另一条街买了衣服换上,沾血的衣服团吧团吧丢进了背篓,又扯了好两种质感不同的布料,打算回去闲着没事,跟王家大娘学做衣服。
布扯好,这才去酒楼卖兔子和鸡。
卖野味没药材赚得多,一共就赚了20两。
不过姜早很满足了,她现在可是身揣七百两的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