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别越权。”刘晋点了刘辩一句,刺史就是刺史,别他么最后又变成半州牧。
“皇兄放心,臣弟绝不会胡乱插手。”
刘辩拍着胸脯保证,规则之外,可是有大恐怖的,尤其是皇兄定的规则,谁敢不当回事。
“行了,就这样吧,父皇,咱们是不是该去你的内库走一趟了。”
安排好刘辩,刘晋看向刘宏,自觉点带路啊,别逼我动粗。
“让骞硕带你去吧。”刘宏撇撇嘴,眼不见心不烦,当面朕怕控制不住自己要跟你决斗。
“可以。”刘晋没意见,起身跟着骞硕出了大殿。
刘宏这才瘫坐到椅子上,看看刘协的骨灰,又看看刘辩,一时间复杂难明,心中五味杂陈,更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奈和无力感。
“父皇,您没事吧?”刘辩担忧的看着刘宏。
“无妨。”刘宏揉了揉眉心,一眨不眨的盯着刘辩:“辩儿,你可怨朕?”
刘辩眉眼低垂:“孩儿,不敢。”
“罢了罢了,你自己回去想想吧,看上了哪里跟朕说,朕绝不推诿。”
刘宏寂寥的摆摆手,一旦去了那边,可就是千山万水、天各一方,有生之年怕是不会再见面了,跟地上的那堆,也差不了多少。
“多谢父皇,孩儿告退。”刘辩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在没人注意的方向,刘辩嘴角微微翘起,眼里红光一闪而逝。
终于,终于要挣脱这片牢笼了。
再坚持一阵,过完年就出发,提前熟悉当地风土人情,这个合情合理吧。
三弟,多谢你替为兄探路,为兄会感谢你八辈祖宗的。
……
皇宫内库,刘晋牙都快咬碎了,我尼玛的谁说刘宏穷的,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