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吃饭,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年长男子交代两句,若无其事的坐下继续用餐,只是拿筷子的手一直不受控制的抖来抖去,显示着其内心的波翻浪涌。
不会真是冲着我来的吧,不可能啊,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年轻男子眨眨眼,自家叔父也算是见多识广,这是看到谁了,居然被吓成这样。
好奇归好奇,但毕竟是自家长辈,总不会害自己,年轻男子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于是低头默默的干饭。
刘晋进了涪县酒舍大门,直接一块金饼就扔给了掌柜,让他好酒好菜尽管上,坐骑也交给他打理,马匹必须用好料,用精料,阿宝则喂它嫩竹子,总之一句话,爷不差钱。
因为人数不少,刘晋也没有要包间,直接带人上了二楼。
众所周知,二楼才是雅座,一般人他上不来,因此也没多少人。
结果刘晋一行人上来,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寒光闪闪的兵刃,虎视眈眈的眼神,还有浑身锋芒毕露的气质,简直就是一群悍匪。
二楼好几个人不动声色的摸上了自己的兵器,一脸警惕的看着刘晋他们,同时隐隐将窗边的两个男子保护起来。
刘晋环视一圈,大概明白什么情况了,对方估计有点身份,要不然也不会带着护卫出门。
也没有解释什么,众人纷纷落座,大家非亲非故的,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年长男子都快吓尿了,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只得硬着头皮打量刘晋,结果刘晋的目光根本没在他身上停留多久,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
年长男子顿时镇定下来,原来不是冲我来的啊,那还怕个毛啊,差点没自己把自己吓死。
年轻男子看看刘晋,再看看自己那开始淡定夹菜的叔父,满脑门问号,您老这一会儿急赤白赖,一会儿又风轻云淡的,到底是弄啥了。
很快,刘晋他们的饭菜上来,一群人开始狼吞虎咽,总算是吃到正常点的饭了。
老实说,这段时间他们在塞外吃的也不差,但顿顿不离肉,吃多了也容易便秘啊。
年长男子看的一脸错愕,你什么身份啊,家里差你这点吃食了,怎么整的跟逃荒的一样。
吃饱喝足,刘晋一行人正在聊天打屁,结果酒舍伙计慌里慌张的冲了上来。
“公子,不好了,您那马儿……踢伤人了……您还是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