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个人的建议,你们就不要待在德意志境内了,最好是前往哥本哈根或是更远的克里斯蒂安尼亚(奥斯陆)定居。”
说到这里,警务大臣顿了顿,他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女伯爵,继续说道:“至于什么缘由,你应该非常清楚,我就没必要累述了。”
尽管心中大乱,但威廉明妮还想着最后一搏。她争辩道:“您不能这样无礼。即便是要驱赶我们母女离开,我也要等到明日一早先向太后殿下辞行。毕竟,我曾经救过弗兰克的母亲,还……”
“闭嘴!”听到这里,富歇立刻收回了之前温情脉脉的话语。
简短呵斥后,警务大臣不耐烦的直接命令道:“女伯爵,现在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争论这些了。至于您的辞呈,我的人连夜帮您写好了,会在明日一早,直接送到太后殿下手中。
最后再说一句,如果您和艾玛二人还想看到1798年新年日出的话,我强烈建议您在进入丹麦境内后就要隐姓埋名,永远的、彻底的忘记之前的那句话。”
说完,富歇丢下在沙发上一起失声痛哭的母女俩,转身离开了。
站在门口,警务大臣挥了挥手,此刻守在外面的多名警察直接闯进屋子。他们将负责督促女伯爵母女,在明日6点之前离开杜伊斯堡,前往丹麦的哥本哈根定居。
安德鲁是在第二天吃早餐时,收到了威廉明妮和艾玛的辞职信。他看了一眼,便顺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压根就不打算给伯爵夫人看到。
不得不说,与大多数正常男人一样,安德鲁也是“一个习惯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办法,那是大脑的神经元与蛋蛋的精-子,都是数千种相似的蛋白质构成。
但在另一方面,安德鲁更是一种擅长权衡利弊的政治生物,有着极高的敏感性,包括对身边人与事务的怀疑。
当艾玛守在走廊上,开始色诱安德鲁的时候,他也曾一度为之心动,差一点就付诸行动,将其“就地正法”了。
但在那一瞬间,安德鲁的头脑里想到之前看过的警务大臣的简报,谈及这个叫艾玛的读报侍女,就是女伯爵威廉明妮的养女。
不仅如此,富歇对威廉明妮的评价相当的负面,认为后者不应该担当宫廷夫人一职……
随即,安德鲁推开了艾玛,他转身回到办公室,让人叫来了警务大臣,全权调查此事。
在得知全部实情后,安德鲁就下达了逐客令,让富歇将女伯爵威廉明妮,及其养女艾玛,赶出杜伊斯堡和鲁尔公国。
吃过早餐,安德鲁在侍从官递交上来的访客嘉宾名单中,发现了一个来自埃森市,名叫弗雷德里希·克虏伯的“着名人物”,也是克虏伯钢铁工厂的创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