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像是裹了寒冰,美人可不敢触霉头,抓起地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哭着跑了出去。
苏渠一本正经地穿衣服,闻到空气中还没散去的香气,忍不住反胃。
真脏,连呦莜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想起月呦莜,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又想到了她和谌祏祎的婚事,笑容就僵住了。
苏渠对着房间里面的铜镜,把自己收拾地妥妥当当,眼里满是势在必得。
“呦莜,你是我的。”
而在睡梦中的月呦莜突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往被窝里面缩了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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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苏渠和清欢有多不高兴,月呦莜和谌祏祎的婚礼照常举办,还办得轰轰烈烈,特别盛大,整个京城都知道。
月呦莜穿着正红色婚服,引凤冠、着霞帔、醉红妆,盖上红盖头,然后跟着喜婆的指引,一步步走向她的夫君。
与谌祏祎各持红绸绣球一端,一起缓缓步入婚礼殿堂,等拜堂结束,月呦莜在新房里坐着,谌祏祎在外面喝酒谢客。
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月呦莜也越发紧张,好在她的新郎没有让她等太久。
挑盖头、合卺礼、度春宵,一切顺理成章。
桌子上的龙凤红烛燃烧了一夜,烛光映照出两个相融的影子,如浪花般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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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画桥和叶星裁因为成为亲家的缘故,一起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举止也越来越亲密,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
等到真正知晓彼此心意的时候,却是离别之际。
自从月呦莜和谌祏祎完婚之后,苏渠的性情就越发古怪,时不时去香满楼发泄,但是每到第二天都会嫌弃地把人丢出去,说脏。
时间久了,他也坐不住了,他在愉悦的时候,不免想到月呦莜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愤怒,嫉妒,他恨谌祏祎,动作越发狠了,完全不顾身下人的哭诉。
苏渠一直在找机会,但是谌祏祎对月呦莜的保护特别上心,表面上的侍卫就有三四个,更不要说暗卫了,端王府也戒备森严,加上月呦莜不爱出门,所以他一直找不到见月呦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