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寅自然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但百里彦最后那句话却让他留了心,皱了皱眉应了一声,送了百里彦离开。
却说百里彦才回了府,才进了书房,百里彦便吐了一口鲜血,屠一忙跟了上去。
“侯爷!”
百里彦虚弱的摆了摆手:“我歇会儿就好,你先下去吧。”
他就着屠一递来的茶水漱了口,又拿了块帕子擦去头上的湿汗。
屠一见他一脸苍白,隐忍再三,终是忍不住的开了口:“侯爷,自永禄镇以后,接二连三的,你这身子里的伤就未好过,万不可再冲动出手了。”
“我知道了,去我房间里,拿我寻常吃的那味药来。”
百里彦咳了两声,翻开桌上放着的一卷《东洲志》,见屠一还在跟前杵着,于是挥了挥手,催促了一声:“去吧。”
“可是,夫人说了,那药用多了会伤了身体元气。”
“放心,去吧,伤不到我的。”百里彦挑了挑眉,摇头笑道:“回来你盯着一下刑司衙门,若是龙寅回去了,你来我这取封信,避开旁人,递到他手里。”
屠一见他也只记着这些事,只能莫可奈何的领命退了出去。
.
倒是辰宁听说了昌王在闹市险些被惊马踢中,又恰好被百里彦救了,而且刑司看着对此事也极其重视,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我得去一趟镇南侯府问问看。”辰宁说着起身就要往外去。
前来报信的来福也连忙起身:“公子,我也去。”
“我去镇南侯府带你做什么?”辰宁瞥了他一眼,又问道:“今日的功课做了?”
来福闻言撇了嘴嘟囔:“我就是仰慕镇南侯英姿,想去看看,我听街上的人说,侯爷一把就抓住了那惊马的缰绳,生生将调了个儿,这才没踩中昌王爷,而且他一拳就打死了那匹马,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