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百人不假,你没看见周围还有箭塔吗?就这样追过去,你我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胡车儿这才看清楚周围情况,要是真冲过去,他恐怕要被射成筛子,两侧加起来,还有足足两百个箭塔,没有盾牌防御,又有几人自信冲过去呢?
“原地待命,建立防火线,防范大火蔓延!”
走脱的张任,回到营寨,整个人都被染成血红色。
后面的两百箭塔,他配备的是穿透力极强的大弩,需要两人同时用力,方能拉动。
刚才收枪帮张绣抵挡余波,让士兵有机可乘,伤到后背。
“将军,你受伤了?”
此战几乎把他的精锐都打光了,副将以及几位偏将全部战死,庐江乔家招募的壮士,也全部战死!
“无碍,你们速去把出口处的营寨立起来,要是两侧箭塔被毁,立即点燃营寨,务必要把他们拦截在这里,为援军争取时间!”
“明白!”
五路兵马,都有刘真的锦囊,许褚对郭汜,既有地形优势,又因为郭汜不擅兵法,故而阻拦任务很顺利,交战至此,仅有百人受伤。
赵凡是扬州一带的名人,兵法、谋略也是很出色的,加上天险优势,李傕恐怕难以通过山谷地区。
甘宁、张任两人遭遇的局面就很不乐观了,即使有刘真的锦囊,二人也很吃力。
牛辅身边的将领,视死如归,仅交手一瞬,就让甘宁损失三分之一的兵力。
张济、张绣叔侄,能文能武,张任就算想到建塔防守的方案,也只能短暂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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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郁闷的,当属樊稠,他跟刘真首次交锋,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将领,于是带领百人冲阵。
怎料,刘真单人独骑,直接把他打懵,要不是副将舍命相救,他早已死了!
“可打探到对方是何人?”
董卓先锋营驻扎地,樊稠心有余悸,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朝廷有谁能把他打成这样?
皇甫嵩、朱儁、卢植、何进,这四人自己是认识的。而且,四人单打独斗,最多跟他打成平手。
但那个人,完全是凭一己之力,杀穿他带领的百骑,此等人物闻所未闻。
“大人,我们打探到,那个领兵的人名叫刘真,是汉灵帝册封的监察使,只不过前几天被革职了!还主动请命来阻拦我军南下!”
“原来是他!”
刘真的名号,他自然是听说过的,自己败给他,一点也不冤,那可是能跟吕布扳手腕,争高下的狠人,败给他,很合理!
“大人,不好了,刘真率军杀过来了!”
“什么?”
樊稠猛然起身,他可是有四万大军,刘真也敢来攻?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出寨迎战?”
“不可,刘真极擅阴谋诡计,我们不可落入他的圈套。”
“可是...拒不出战的话,末将担心影响士气,四万人被一万人堵在门口,主公知晓,也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的。”
樊稠左右为难,副将说的不无道理,但真要跟刘真交战的话,他没有一点胜算。
“大人,刘真送来一封书信,还有一个木匣子!”
“拿上来!”
信件开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樊稠小儿,学艺不精,就不要出来班门弄斧,杀你脏我的枪。
本将军观你行事作风,颇具妇孺之像,特此送来“盛世服饰”,还望小儿莫要拒绝。
“刘真狗贼,辱我太甚!”
樊稠怒不可遏,一把推翻桌椅,木匣子里的服装也掉了出来,竟是一件粉红色的女装长裙。
“欺人太甚,来人啊!点兵,我要跟他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