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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氏和苏长江不敢搞出太大动静,见只敲了几下门,没见张玉花出来,反而引来了邻居的问询,只好讪讪地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一路上母子两人骂骂咧咧,骂二儿媳妇张玉花的不讨喜和木讷,遇到事情了啥都指望不上,跟以前的大儿媳刘庆华一样不招人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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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缘梦居大酒店,苏长湖办公室。
见苏白氏挂了苏长海的电话后一脸失望,苏长湖冷笑一声:“怎么?爹都死了,苏长海也不回来?”
苏白氏讪讪地道:“你弟这一阵要竞选教育局局长,现在正在关键期,他回不来……说等事情办妥了去你爹坟上报喜……”
苏长湖嗤笑一声,没再说话,古铜色的打火机在他几个手指间旋转跳跃,脸上的伤疤在他沉郁的脸上格外刺眼,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狠厉和狰狞,苏长江忽然就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却再不敢说一句话。
他这个三弟,越看越不好惹啊!
苏长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百元钞票,约莫二十来张,推到苏白氏面前:“苏长海那边估摸着也指望不上了,你就当没这个儿子吧!这些钱你拿去给爹办丧事吧,我就不出面了。以后苏家的事,就劳挂大哥费心了!”
他站起来,凑到苏长江耳边:“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带娘来酒店!家里的地和房子我不和你争,都是你的,娘也交给你了,以后没事别来烦我!否则下次我让你连门也进不来!”
苏长江的心狂跳:苏长湖这是要放弃家里的土地和房子了,以后长湖长海的地都归他苏长江了!
他连连点头,没再说一句话,没想到来了一趟酒店,虽然苏长海那边没捞到丁点好处,却从苏长湖这边得到了意外之财!
苏家老院属于苏长湖的那份房子和土地,按照苏家庄现在的拆迁标准,能置换一套房子和大约三千左右的土地补偿金。
就冲着苏长湖的大方,他也会好好地把老娘给继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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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在苏长江、周晓丽的操办下,苏春江的丧事低调地办完了。
没有应有的吹吹打打,没有白席宾客,只有苏春江的部分儿女女婿参加了这次寒酸至极的丧礼,亲生儿子苏长湖、苏长海连面都没有露,一场丧事便结束了。
苏春江的死讯在丧事当天传遍了整个苏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