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锐听到后,把锄头一仍,气冲冲往家里走。
难怪今天不见它出门上工。
刘玲香的母亲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怕家里出事,就赶忙跟着回家了。
林栀儿淡定地在本子上写下了,他们两人今天下午没上工,工分为0。
这要是其他人她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特殊情况她会给一半工分,但是她就是有这个特权,她现在就是不给。
有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刘玲香!你给滚我出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中邪了!”
刘伟锐直接跑到她房间用力地拍门,但刘玲香就是不出来。
刘母也跟着到家了。
她拉住了刘伟锐,让他先冷静一点。
她一改以前的对女儿刁蛮无理,耐心地劝导。
要不然刘玲香真的疯了,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玲香,你是不是得了幻想症?这侯知青他明明就对你没有意思,你还一个劲地说你两好上了,要是说出去了,被人笑掉大牙了,说不定骂你是疯子。”
刘玲香有点松动了,她靠近门口,大声证明:
“我和他就是两情相悦的一对,我才没有骗你们,上次是他有事所以没有来,我真的和他上过chuang。”
刘母不相信道:“要不我们带你去县里的大医院看看,没准能真相大白,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刘玲香开始歇斯底里了:“我不去我不去!”
刘伟锐逐渐失去耐心了:“还去什么医院花这钱,直接把她打死得了,以后丢人现眼。”
听到这,刘玲香一把拉开反锁的门:“你就把我打死好了,就算打死我,我说的也是事实。”
“你真是没救了!”刘伟锐一巴掌甩了过去。
刘玲香被打习惯了,她回房间继续收拾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