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行一愣,“嗯?”
“……就是觉得有阴森森的。”路灯忽闪忽闪的,让人心里发慌。她一个晚上历经两次这种氛围,也就是她胆子还够大,换个人绝对死这儿了。
“你要想埋在这儿,我也无所谓。”周亦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内探出头,倪穗岁一愣。
他耳朵还挺好用。
“老三,你不是说自己来么?”周亦礼又问,“带她来,你还真放心。”
“自己的女人都不能放心,那只能证明男人做得很失败。”周亦行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周亦礼轻哼,绕到客厅,在沙发上落坐。
这宅子,怕是没有几个亿下不来。
倪穗岁多少也见过不少好东西,屋里面没有一样是便宜货。
周家这三个儿子,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不管后来生意做得如何,赚钱多少,享受这俩字始终在他们心里扎着根。让他们勤俭节约,不可能。
小主,
“二哥这房子,快装完了吧。”周亦行打量一圈,“去年我来的时候,这一间还没装。”
“急什么?慢工出细活。”周亦礼不屑,“我又不娶二房,装好了也是自己住,自己还急什么。”
“你要是有娶二房的心,也没人拦得住。”
兄弟两人你来我往仿佛打哑谜,倪穗岁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你说让程安离开云城,怎么做?”周亦礼点了烟,才开始说正事儿,“你二嫂现在心都飞了,如果不是为了大哥,我也不会大晚上的喊你过来。”
“我自然知道是为了大哥。”周亦行笑,“难道二哥会为了我不成?”
“你可用不着我费心。”周亦礼打量倪穗岁,“这不是有贤内助么?”
贤内助。
倪穗岁和贤字半点不沾边。
周亦行笑得挺有内涵,倪穗岁有点手脚没处放。
“二哥这房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