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开口询问。

“如果母亲当年鼓起勇气和盛衡离婚,你是不是也会这样想她?”

“如果她再勇敢一点,争夺我们两人的抚养权,是不是在你心里,她就是一个蠢笨的丢掉了名声带着两个拖油瓶的女人。”

“你是这样想的吗?”

盛景炎的一番话,令盛明浔哑口无言。

他是这样想的吗?

对于母亲,他当然不会这样想,可那是许愿,不是母亲。

“我知道你会觉得因人而论,可阿愿又何尝不是这世界上千千万万个我们母亲那般的角色?不同的是阿愿离婚了,阿愿尝试走出来了。”

“她在努力她在找自己的方向,她在极力摆脱那段过往,她明明已经足够强大,但你们却一定要摧毁她。”

“你们用舆论用世俗的眼光,编制了巨大的牢笼,你们对女性的苦痛视而不见,你们忽略掉她所有的成功,你们只记得她是一个离婚的女人。”

“你瞧,多可笑。”

盛景炎这般嘲讽的开口。

事实上,盛景炎和江惊蛰算是属于一类人。

江惊蛰能与女性共情,是因为曾参与过国际救援行动,亲眼看到过女性的苦痛。

盛景炎则是幼年时见到过自己母亲的经历,能够与女性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