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镇江在一旁张目结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也在发抖。
父女二人如出一辙的怯懦胆小。
盛景炎歪头,看着被自己踩在地上还在不断求饶的女人。
“这次你不会说话,我只是用胶带黏住你的嘴巴,若是以后还不会说话,我不介意用针线缝住你的嘴,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他还记着许宁对许愿说的那些侮辱性的话。
他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散发着明显的凉意。
“我当然知道许愿结过婚,我当然在意她的过去。”
盛景炎眸光中带着几分血色:“我已经将她看作我未来的妻子,那她就该是我的挚爱,我在意,不代表我不爱。”
“你一个躲在阴暗角落只敢觊觎属于她的东西,怎么敢说这些侮辱她的话?你也配。”
“她这一辈子活得都比你干净比你精彩,她是许家的嫡女,是傅京礼的原配第一任妻子,是我盛景炎未来要守着的女人。”
“你呢?你又算是什么可悲的垃圾货色,一个抢夺别人丈夫继承你母亲衣钵的小三,一个只能活在泥潭里抢夺别人的东西!”
“你愚蠢卑劣下贱,多看你一眼我都会觉得恶心,你这样的人,也配说她一句不是?”
“你只配被人踩进泥潭!”
盛景炎字字句句,都戳到许宁心窝上。
她就是在意出身,就是在意旁人知道自己抢了许愿的男人,所以此刻更觉得难堪,甚至觉得自己是蛆虫被钉在地上。
许宁喉间发出唔唔声,似乎想要说什么。
盛景炎眼神仍然冰冷。
许愿一直坐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却又带着明显冷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像个波澜不惊的看客,看着自己的骑士首当其冲的位置解决危险。
而她,衣袂翩翩,不染纤尘。
“盛景炎,放开她,让她说。”
许愿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我很想听听看,她到底能说出些什么了不起的话,来反驳我们。”
盛景炎顿了下,像是有些无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当然会放开她。”
盛景炎瞥了眼别墅内的佣人一眼,立刻有人取来剪刀,为许宁拆着黏住嘴巴的胶布。
仿佛盛景炎才是这座别墅的主人一般,完全听从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