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就不能给你开后门吗?非要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静流有些不忍。
“就算能给我开绿灯,但是玲他们呢?他们一定会接受这个训练的,所以,我必须通过考核证明自己,然后将这个训练的权利握在手里。”虽然双眼看不见,但是我依然可以通过声音判断静流的位置。将头偏向她看去。“玲他们没有经过这方面训练,他们绝对不可能像我这样一口气撑下来的,其中断断续续的治疗,甚至是急救,我都必须全方位的去把控。否则出了意外,组织的人可不会像我这么用心的去治疗他们。”我对静流解释道。“要知道,如果他们被注射了崔晴药剂,却扛不下来,只是玲的话,你认为她会被怎么处理?让组织的人去对她训练,毫无疑问玲就会因此而遭到可怕的对待,这会影响她之后的成长。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所以。。你打算亲自吃掉玲吗?”虽然看不到静流的表情,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嘴角的狡黠是那样的明显。
“我曾说过,玲想要与我并肩,就注定会有一天与我走到越轨的那一步。这是不可避免的,我可以选择为她注射解药,可她呢?”我反问道。“决定权并不在我,而是在她。若她这么选择了,我就不能拒绝,否则这会影响我们日后的配合,我要的是一个绝对忠诚且可信任,有能力的搭档,而不是存在戒心,心生芥蒂只会听命令的木偶。”
“唉。。”静流发出了一声感叹。她心里又怎会想不明白,想在组织里守护身边每一个人是多么的困难。对自己的守护,就是七岁那年这个男孩儿成为正式成员的那一刻,守护玲,就需要花费自己的大量精力将她训练成可与自己比肩的搭档,才可以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掌控她所有的任务。太一和玛丽注定是外围成员,只要他们在这个男孩儿的名下,就不会遇到危险。而志保呢?唯有这个拼命的男孩儿成为金牌的那一刻才行。这条路的崎岖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会遇到的困难又有多少?为了成为金牌,他牺牲了自己,也牺牲时间去完成那些了许多原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却现在必须去做的事情。“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做好所有人的辅导工作的。”
“希望玲和志保也能够像你一样理解吧。”闭上双眼,我沉沉的念道。
“她们会的。”静流伸手拂过我的脸颊。“她们一定能理解的。”
“嗯,但愿吧。”
————兰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恶魔的羽翼守护的羽翼————
一天的休息,身上的烧伤才刚刚结痂,眼睛也才复原,我就又被丢回了牢房,不过这次不是灯照,而是一缸飘着浮冰的冷水。而spirytus的任务就是将我按进这桶冰水里,直到我说出密语。
“咕噜。。咕噜。。。咳咳咳!呼。。。呼。。”
“小子,怎么样?还不肯说出密语吗?这缸冰水你都喝下去多少了。”面对嘴唇都冻青的我。spirytus却没有丝毫的留情。
“咳咳。。。”我费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口的喘息着。“你。。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上次问道了h开头了吧?好像都不是呢,难道是i?j?k?。。。呜!!!!咕噜。。。”
“臭小子,给我溺死吧!”spirytus再一次将我按进了冰冷的水中。大约两分钟后才把我抬起来。
“咳咳。。。k?是k吧?呵呵,那叫什么呢?卡伦?卡林?凯瑟琳?凯茜?卡。。呜。。。”
“你去死吧!去死吧!臭小子!”spirytus的怒意已经停不下来了。还好hine在一旁拦住了他,否则他真的要把我溺死了。当然,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我有项链的庇护,就算是spirytus真的想你溺死我,只要我觉得撑不下去,就可以直接把水缸收起来。自然可以化险为夷,然而作为代价,对我报着杀意的spirytus也会死在这里。或许hine也要陪葬。至于贝尔摩德。。。我不说,她问了也没用。大不了直接翻脸就是了。
“spirytus,你去冷静一下。”贝尔摩德不悦的撵走了spirytus。“被一个孩子冷读出了秘密竟然连最起码的冷静都没有了。”
“咳咳咳咳。。”脱离了水缸的束缚,我坐在地上狠狠地咳嗽着。“这不怪他,自己的人被威胁,换做谁都会如此。”
“你这臭小子。”贝尔摩德在我的后背狠狠一拍,呛在我肺里的一口水噗地就喷了出去。“到底想搞什么?静流也没有被怎么样,你真的要报复他吗?”
“没有,我只是想让自己的考核轻松点,顺便,玩玩冷读。我记得冷读我还没考过。怎么样贝姐姐。咳咳咳。。合格吗?”
“你这孩子。”贝尔摩德无奈的皱眉,只是她的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我去找spirytus说说。你别再激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