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她是要上大学的人啊,将来要做官的,咋这么摆不上台面呢。”
“凭她那种六亲不认的无耻无赖,也想上大学,别这么搞笑行不。都是别人吹嘘的好吧。”
“也是。就她人尽可夫的德行,上大学就没有天理。”
“看着吧。早晚会被人打死。也不知李社长怎么想的,居然认她做干女儿,不是往自己身上抹黑么。”
“她做干女儿就是想钱,学费都是李社长给的。”
“听说去李社长家认亲那天,是被李社长的家人打出来的。”
“就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就该打。”
“生来就是欠抽的主。”
小苇才不管这些,开始摆烂,教时幼,编歌舞,写稿,摇着芭蕉扇满小镇晃悠,十足街溜子无疑。
当前的首要任务是赚钱,又一直找不到可行的法子。
重生也不逢时啊。
不得不说,石明松的补药确实有效,三五天功夫,精气神就大不相同,加上天天练舞锻炼,气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天傍晚,悠哉悠哉在街上晃悠,突然转身跑进小巷里,终于将来不及躲闪的石明松截住:“老跟着我干嘛,想谋害我吗?”
石明松垂头丧气:“我——没脸见你,对不起。”
“嗨。你妈那点屁事,怎么可能伤到我。”
“你总是这么没心没肺么?”
“我自私呗。才不管别人死活呢。”
石明松不想讨论,只告诉小苇:“银梅和张真兰都分手了。”
“分得好。那两个贱人,不改改,迟早会被人弄死。哦,不对,银梅还有机会活命,张真兰生来就愤激,属于极端型人格,无药可救。”
“你——怎么这么说?”
“因为我会相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