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棍子,是箭,不能拿回去。”
“它漂亮,尸尸想要,明天戳飞飞。”
“拿走要赔钱的,赔钱就是要给钱,给了钱,诗诗就没钱买好吃的了,诗诗还要拿走吗?”
某尸一秒改主意,“不要,尸尸不要棍子。”
谢临以为把人哄住了,下一秒就听:
“那尸尸要喝黄色的甜水。”某尸在背上扭成蛆。
又来了。
又来讲条件了。
到底谁教的她?
不会是唐教授吧??
又或者是陶老?
讲条件就讲条件,嘴巴讲不行?
偏要整个身体都在扭。
她是蛆吗?
力气不够,都不一定能稳住她。
“今天不能喝了,被你蛋妈知道会骂臭蛋的。”
“明天上山,给你带山上喝,用家里的水壶装,你乖,就装多点,不乖,就一点都不装。”
玻璃瓶一瓶很少,要装满家里的军用小水壶,至少三瓶。
在外面热,出汗多,有甜甜的汽水喝,人会舒服些。
“那尸尸要用车车装,装很多。”
“臭蛋,装一车甜水上山,喝完再装一车飞飞回来。”
谢临:......墙都不扶,就服你。
她是想把服务社的汽水都搬走,是吧?
她觉得自己的肚子是缸,能装完一推车的水?
还有,谁上山带着个小破车,还得扛,她到底在想什么?
当小推车是越野战车吗?
“用背篓装飞飞就好,不要说话了,太阳晒嘴巴。”
闭嘴吧,不想听她的屁话。
“哦。”
尸尸真真就把嘴巴闭上,还搁在谢临背上贴着,保证太阳晒不到。
谢临浑身一僵。
晃了晃后面的蛆,没晃开,放弃了。
罢了,反正今天不会第一次背,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喜欢怎样就怎样。
在后面光明正大听墙角的萧诞三人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小两口的相处方式,属实跟别人不同。
谢临这个大家长,哄孩子真是一套一套的。
谢临背着人返回了萧诞的办公室,把人放下。
没忘记这趟来营区的目的,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毛孩子回家。
刚出营区门口,迎面走来一男一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多年的老友。
然而谢临知道,男的对答得有多牵强。
“陆帆。”
“蛋蛋。”
男音与喇叭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