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不错。”
“谢江总。”
“看你年纪不大,从小就开始学了?”
“…不…对的,对的。”
“你有这样的手艺,明明可以在富人家中谋一份好差事,甚至你可以去我总部求职,所获薪资都比在这里多得多,为什么会选择这里呢?”
“这…家中贫穷,恰逢家慈患病,在下走投无路,只好出来谋份事做。”
“家中贫穷?从小就不富裕?”
“是。”
江无弃突然笑了:“小子,我好歹也做了二十二年的厨子,阅历还是有点的。你若是家中贫寒,怎么会如此娴熟地使用蟹黄这些名贵食材?又怎么学会在面点上雕花的?”
“我上个月来过这里一趟,还并未见过你。我并不相信你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能在一个月内将早点做得如此出色。行了,把解药拿出来吧。”
“在下并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没投毒?”
“…是。”
“可我连毒药味都吃出来了。”
那青年神色一怔:“您是怎么尝出来的?我用的可是无色无味的毒?”
“我舌头还是挺好的,再者,我有点经验。”江无弃回想起曾经慕容云青那老登让他尝尽天下奇毒的日子。
“是我输了,您杀了我吧。”
“别呀,我挺赏识你的,作为一个杀手,手艺能有这么好属实是不易,你以后别做杀手了,来总部给我做事如何?”
“这…在下恕难从命。”
“为何?”
“在下的妻女被歹人所持,若我不为他们杀人,在下妻女性命不保。”
“什么人?”
“那人您认识,叫卞永元。”
“哈,老朋友了。走,帮你处理了。”
“若江总真能助妻女脱离水火,在下愿做牛做马报答江总。”
“江米团,你就在这玩会,我马上回来。”
“好!”
江无弃来到城门口,从小书包里取出汽车。
两人乘车来到玄秦国的国都——咸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