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因为月湖城暂时变成了古族的权力中心。
那么那些以权欲为生的肮脏蛀虫们,恐怕也会聚集在月湖城内。
俗话说得好,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她绝对不能再松散下去了。
至少要保护住两个孩子的安全。
他们启程以后,一只灰扑扑的小小的信鹞,悄无声息地拍拍翅膀,从马车的窗口飞出。
这里是林子,有各种鸟类聚集,因此这只信鹞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它一路在天空地飞翔,在林子里自由的穿梭,最后它发现了自己的目标,欢快的叫了一声,轻轻巧巧的落在男子的肩膀上。
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将它从同伴的肩膀上拿下来,翻开翅膀,取下藏在层层羽毛下面的小信桶。
“快看看,宫雅在上面都写什么了?一定是小福宝想我了,哎呀,我也怪想那个小娃娃的。”
段金子迫不及待地扯着哑巴的手,臭不要脸的幻想道。
郑哑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但还是快速的展开薄薄的信纸。
没想到看了之后,神色大变。
钱金子顿时吓了个够呛。
“不、不会是小福宝的情况又反复了吧?不应该呀,我临走之前再三确定过的,一定没问题!”
说着,他急急忙忙的扯着郑哑巴的袖子,赶紧想要翻身上马去追小福宝。
就连手上拿着的那些东西也都顾不得了,直接塞给了郑哑巴。
可马是郑哑巴的。
他在上面努力吭哧吭哧叫了半天,这马却是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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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金子这个气!
“什么破马,要是耽误了我给小福宝治病,老子把你宰了,给你做成马肉火烧!”
可惜,人与马的情绪永远是不能共通的,尤其是钱金子跟郑哑巴的马。
任由他脸都憋红了,这马还是悠然地低头吃草,丝毫不在意自己背上的这个男人如何着急跳脚,甚至还威胁自己。
钱金子脸都黑了。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一只马的轻视。
真是岂有此理。
“你看看。”
郑哑巴把纸条转手给了钱金子。
与对方的心慌意乱相比,郑哑巴的行事风格就一个字——稳。
“还看什么看!他们已经急得心急如焚,也不知小福宝这次又要遭什么罪!”
钱金子着急地嘟囔着。
但等他看到字条上的信息后,脸色瞬间僵硬了。
“谁干的?还想要偷孩子了是吧?”
得知不知小福宝犯病,钱金子顿时放心了不少。
但一想到字条上说,居然有人悄悄地尾随,并且还想要把墨言拐走,他顿时就升起了另外一种气愤。
郑哑巴有些无奈了看了他一眼,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