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做家务生孩子,是不是徐平康根本无所谓,可就算没有我,平康哥难道就能跟你过一辈子了?
没了我,世界上还有王负霜、张负霜、刘负霜呢,他想找人生孩子,哪是你不愿意就能阻拦得住的呢?”
负霜摇摇头,感叹道:“说句难听的,你别嫌我话粗,这男人想要跟别的女人成事儿啊,那可太容易,裤子一脱,多大会儿的事儿啊?
女人还真能把男人栓裤腰带上看着吗?不可能的,要我讲,男人才是祸头子,他只要又这个心思这个能力,那基本上就肯定受不住那胯下二两肉。
你想要他坚贞不屈,咋可能啊,除非他不行了……”
负霜滔滔不绝地发表着在童佳佳眼里毫无意义且粗鄙不堪的意见,直听得她眼皮子不停地跳。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俩啥关系啊?她俩是能在这里闲话家常的关系吗?
但是不想听归不想听,某些字句还是在不经意间落进了童佳佳的耳中,并在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脑海深处落地。
随之而来的是生根、发芽,然后慢慢长成一棵大树,冲破禁锢住她思想的巨网,让她在未来的某一天里不顾一切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