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加益要搬到他的新房去,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一个月后。
孟加益再一次在与相亲对象不欢而散后来到了谢同光下榻的酒店。
他脸色阴沉,一看就是气不顺的样子。
谢同光打开门,看到爱人的到来,本来还颇有些雀跃,却在看清了孟加益脸色的一瞬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顶凉到脚后跟。
嘴角也瞬间耷拉下去,不等孟加益进来,就怒气冲冲地质问。
“孟加益你什么意思,不愿意来可以不来,找你的女人们好了,没必要十天半个月来点一回卯,还给老子甩脸色!”
什么东西啊,糟践人也没有这么糟践的。
谢同光心里既生气又委屈。
他被困在酒店里不敢出门,孟加益却在外面一个接一个地跟女人约会,来这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了,上次见他还是在十天前。
自己就像是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嫔,盼星星盼月亮地把他盼来了。
结果呢,好不容易来一次还黑着个脸,什么意思啊?
心情不爽的孟加益又遭到了谢同光的怒吼,他心情不好,又顾忌着自己的名声。
于是一把把谢同光推进去,然后自己也迅速闪身进去,利落地反手关上门。
谢同光一个没注意被他推了个趔趄,反应过来后气红了眼。
“孟加益,草——”
孟加益眼睛一眯,大步上前一手托住他的背,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打断了他注定被消音的国粹。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把我堵在门口,更不要那么大声地喊我的名字,你怎么不长记性?”孟加益沉声叱道。
谢同光被捂住嘴巴,心里又气又恼,委屈得不行,眼睛也越来越红,潋滟了水光。
孟加益看得心软,沉沉叹出一口气后松了手。
罢了,自己气不顺,也不是同光的错,何苦要迁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