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桐:“大姐我不进去了,柱子叔家的牛累死了,我娘让我来问问,你们要不要买肉,要的话赶紧去排队”,然后不等了陈小婉答话,淋着雨转身就跑了。
陈小婉:“小五....小五.....”也没喊回来。
回过头来和聂铮,面面相视。陈小婉摸了摸嘴巴,她这里是乌鸦嘴,还是金手指。
陈小婉尴尬:“我刚刚只是....只是随便说说。”
聂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去排队”。
陈小婉忙道:“我也去”。
聂铮戴斗笠穿蓑衣的一阵忙活,小婉却进房间拿了一柄油纸伞出来,只是她穿不习惯木屐,又套了双草鞋。她不爱下雨天,以前不爱,现在更是不喜欢。
聂铮看看她的装扮,又看看自己,算了,都怪小五那臭小子。
二人到的时候,柱子叔家已经排起了长队,二人直接排在后面。
听着前面的人讲经过,柱子叔家的牛,兄弟三人(柱子,栓子,竹子)轮流使,结果小兄弟竹子家里使的时候,偷懒不好好喂牛,前儿个直接没给吃的,就给送了回来,还没有说,当晚太晚了,柱子叔就没管。
昨天上午发现牛起不来身了,找了余大夫和兽医看,都说是累着了。
今天早上就不行了,村长和柱子叔连早赶去了县衙备案,还没等回来牛就没了。
三兄弟现在还吵着要分卖牛钱呢!
陈小婉听着无语,她也不懂,更不会医牛,别人的家务事,更加没有没兴趣,她就想买点买牛肉,又看看聂铮,嗯 ....这家伙,还是有口腹的。
聂铮也看着她。
然后,他们看了一场三兄弟妯娌扯皮拉筋的戏。
只见竹子:“大嫂,你凭什么说牛是在给我家干活累的,分明是死在你家。”
又见栓子:“老三,你为什么不好好喂牛,就给送回来了,还不说,大夫都说是累的。”
竹子横着脖子喊:“我喂了,谁说我没有喂了,站出来站出来。”
柱子媳妇:“老三你讲讲良心,你不喂牛,还死拼的抽打,让牛干活,村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
柱子媳妇:“你送回来的时候,说一声也好啊,说一声,我让我们家老二去放一放,喂一喂,也好啊!”
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竹子还耿着脖子喊:“村里人谁看见了,站出来。”
村里人:.......
柱子媳妇:“老三你就作吧,这次死了牛,下次就没什么能给你作的了。”
竹子媳妇:“大嫂,竹子说没有就没有,村里也没人说看见了,反正这卖牛钱的,我们是要分的,当初分家时,可是说好的,牛轮流使,算三家的,现在死了,当然也还是算三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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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柱子,栓子,竹子是三兄弟,柱子是老大,竹子是老幺,年前兄弟三人的老母亲也离世了,三人分了家,老母亲疼幺儿,没有按惯例将家产大部留给老大,留下话来要求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