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浮屠是好东西,古朴矮塔一现,紫气恍如佛光乍现,克邪诛恶,治理八方,扎的血色触手避之不及,退潮般赶回深处的血水里,似乎对此忌惮无比。
“好好好,我倒要看,你这道基还能用上几回!”
说完,洄般的身子绷紧,鼓出其上斑驳的血筋肉脉,前扑爪斩,已然是带着海量的灵力再次杀来。
许尘和洄鳞看得焦急,但对自己的实力心知肚明,连父亲那样的修为在紫晖的手里都走不过几招,自己去了,只怕是输得更快。
“鳞儿哥,他如此大费周折不过是为了夺我之肉身,想来我佯给他送去,怕是会中了我的计。”
洄鳞却摇摇头,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些奇遇和手段,可现如今紫晖没有受伤的意思,如果紫晖先取了自己和父亲的性命再夺洄尘的肉身,那就是想后悔也没有哭处了。
“却是不妥......”他不留痕迹的叹一口气,眼色更沉更暗。
“噔噔。”
却见城中上方黑气抖动,缭绕着浅薄的烟瘴,下方的火焰虽算明亮,但离得远上十数丈,便有些影影绰绰看不见天日。
前方两头犬妖互缠,震得血水一刻也静不下来,恍恍惚惚看不清自己清晰的倒影。许尘眼神失落,转头郑重说:
“鳞儿哥,得走。”
洄鳞自认勇猛,但面对如此情景也是束手无策,但还是试着问道:
“你有办法?”
许尘眉头一蹙,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天上,缓道: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这渔人看得久了,我去请他出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