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诺听了徐敏的话,心头霎时一惊,不过面上依旧风平浪静:
“我有什么可称心如意的?”
“你在不在京城与我有何相干?”
“你嫁去新州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连三问瞬时堵上了徐敏的嘴。
严诺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接着就语调强硬的道:
“首先,你的父亲调任离京并不是我的手笔,是因为他从前与五爷勾结,皇上如今清算五爷的党羽,没有直接斩了你的父亲已经是皇恩浩荡了,你莫要将此事记在我的头上。”
“其次,我能不能承袭父亲的爵位,并非只是靠着世子在皇上面前求赏赐,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有承袭爵位的资格。”
“你没有亲眼见到过北鞑人攻城,没有亲身经历过军中埋伏了敌人的细作,更没有亲身处于前后被围攻的危难境地。”
“你压根就没有经历过战事,没有亲手杀过敌军,所以你没有任何资格指摘我、质疑我。”
话音一顿,严诺强势的语调里又添了几分叮嘱:
“你既然要嫁去新州,那就好好的重新开始。”
“说话、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凡事先想想结果再去行动。”
“你既然有心送了我贺礼,我也当报以感谢。”
“你的新婚贺礼我会命人送到你的府上,在此祝你百年好合、一生顺遂,我们此生也没有必要再见了。”
话音一落,严诺的脚步一迈,径直擦着徐敏的身子就踱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