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住太久的,等到我的伤势好到能走路后我们便会离开了。”徐晋安道。
“那便多谢二位了。”闻言,李翰学松了一口气。
“不知你们是哪国人?”李翰学忽然开口问道。
“我们是大逾人。”徐晋安回答道。
闻言,李翰学脸色剧变,李柔谨也是如此。
随后李翰学东张西望看了一会,这才对徐晋安告诫道:“公子在村中可千万不要与他人说你们来自大逾。”
“为什么?”徐晋安疑惑。
“因为我们这段地带常有一批山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他们都声称他们是大逾人,此前他们也来过我们村庄收钱,收了钱也就算了,还打死一人,又掳走了其妻子,若不是顾虑山,他们恐怕早已经屠村了!”
闻言,徐晋安皱起了眉头。
声称自己是大逾人的山贼?徐晋安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可北境本来就鱼龙混杂,北境都是来自诸国各色各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没有?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徐晋安开口问道。
“我们都姓李,我叫李翰学,这是我孙女。”李翰学干脆道。
因为通过这次交谈,李翰学认为徐晋安和刁书南二人不是坏人。
作为医者,李翰学接触过许多人,所以眼力还是有的。
“我叫徐晋安。”徐晋安笑着道。
“刁书南。”刁书南也开口道。
“我们得上山采药去了,得赶在正午之前回来。”李翰学看了看天道。
“李大夫慢走。”徐晋安送别了李翰学和李柔谨。
二人走后,徐晋安看向刁书南手中的木头,说道:“要把这些木头劈好,不过我得先看过茅屋破损的地方。”
徐晋安准备修缮一下茅屋,虽然徐晋安不能过度行动,修缮不到屋顶,但茅屋四方徐晋安是可以修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