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死了。”陶康伯随意道。
阮念没有任何反应,陶康伯重新点燃了旱烟,吧唧了两口又道:“沾怀药铺至少可以帮他缓解,让他多活一些时日,但我估计不会超过一个月。”
说完,陶康伯站起身来道:“丫头,我出去走走,你在家好好待着帮你娘的忙。”
说完,陶康伯便向着酒坊外走去,阮念看着陶康伯的背影,转身大声道:“娘,我出去一会儿!”
“出去,去哪?!”阮幻梅好一会儿才从酒坊中走出,却没有看到阮念的身影。
“这爷俩真是一个样,都让人这么不省心!”阮幻梅咕哝了便又走了回去。
徐晋安很快也是来到了元兴药铺,果然是徐晋安此前来过的那个药铺,只不过药铺之中徐晋安只看到了药铺掌柜,并未看到当初那个抓药伙计。
“请问需要看病还是拿药?”白宜年抬头问道。
“看病。”徐晋安答道。
“进来我帮你看看吧。”
徐晋安走进了药铺之中,拉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黑色痕迹。
当往白宜年看到黑色痕迹之时,眉头显而易见地皱了一下。
“这不是病。”白宜年只看了一眼便开口道。
而这的确也不是病。
“大夫,有人让你上你这来看看,他说你可能有办法。”徐晋安说道。
“我并没有办法,只能缓解一二。”白宜年说道。
听到这话,徐晋安面色平静,点了点头又道:“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若是不加以缓解的话,三天,我想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白宜年道。
“若是缓解之后呢?”徐晋安问道。
“一个月。”白宜年答道。
“我去帮你拿药吧。”白宜年走进了药铺后面,不久后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徐晋安。
“回去之后每日涂抹在自己的手腕上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