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我的乖孙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到刘新瑶,坐在铁匠铺门口的刘掌柜问道。
“去玩了。”刘新瑶回答道。
“去找徐晋安了?”刘掌柜问道。
闻言,刘新瑶身体顿了一下。
“怎么没找到?”刘掌柜又问。
“他不在家,那榆木疙瘩不知道死哪去了,既然不想来以后就不要来了,谁稀罕,明日我就去招工,悬剑城这么多人,还怕找不到人?”刘新瑶道。
“他的锻铁技艺很好,态度也不错,以后就很难找到这样的了。”刘掌柜道。
“算了,不来就不来吧,这是徐晋安这几日的工钱,明天你拿去给他。”刘掌柜起身给了刘新瑶一个钱袋。
“给他,我扔了都不给他!”刘新瑶冷哼一声便拿着钱袋走回后院去了。
“我现在出门一趟,今晚就不在家吃饭了,你先关门。”刘掌柜对刘新瑶道。
刘掌柜走出了铁匠铺,走向了剑尖巷的方向,来到了剑尖巷的一个酒楼之中,酒楼的名字叫白喜酒楼,是一个很普通的酒楼。
其中的掌柜是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汉子。
“刘老头怎么有空过来了?”常学真问道。
“没事就不能过来找你了?”刘掌柜问道。
“又过来蹭饭?”
“说的那么难听,过来看看你。”刘掌柜说道。
“上去吧。”常学真道。
酒楼的生意并不好,二楼没有人,就只有刘掌柜和常学真两个人,二人面前摆了一盘牛肉和花生,还有一壶酒。
刘掌柜喝了一口有些嫌弃道:“没有陶康伯酒坊里的酒好喝。”
“不好喝就别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的酒卖的有多贵。”常学真给自己倒了酒喝了一口,又夹了一片牛肉,津津有味地嚼着。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常学真直接问道。
“我的铁匠铺最近来了一个铁匠,他叫徐晋安。”刘掌柜道。
“徐晋安吗,我知道他,李青松的弟子,听说跟陶康伯的姑娘走的很近。”常学真道。
刘掌柜点了点头道:“都吃同一碗里的菜了,能不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