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书院,是汾白县最好的书院。
丙安镇有个状元桥,是因为有许多状元都是从丙安镇走出来的,而这些状元来到汾白县,就读的书院便是林山书院。
值得一提的是,顾群当初也是在林山书院就学。
所以林山书院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在整个大逾的名声却不小,甚至有许多州府,或者是其他发展的比汾白县好的州县学子也会来到此处就学。
“对了,徐晋安,你出去以后做了什么?”田为问道。
“东走西走,学了些手艺。”徐晋安回答道。
“学了什么手艺?”鄂芳苓好奇问道。
“在上京学了锻铁,在扶风县学了木工。”徐晋安答道。
“锻铁,木工,你都学了?这两样东西学好以后无论走到哪里可是都有人要的,甚至学得好的,一两年都可以在县城里买套新房子了!”
谢亿秋不无羡慕道,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喝了一口,眼睛都眯了起来。
鄂芳苓与田为听了也都是眼中带着羡慕。
无论在何地,拥有一门手艺活都是吃的开的,尤其是像锻铁,木匠一类。
田为当初其实并不想继承家里的白事铺的。
一来白事铺的生意有季节性,赚不到什么大钱,二来便是做白事的一般都很难婚娶,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相比较之下木匠就好上许多,铁匠便更不用说了,田为当初是想要跟着镇上一户铁匠学打铁的,然而对方要的学费根本不是田为家里能够承受的,所以田为家里人便没让田为去学。
听到这话,孟盂只是笑笑,不言语。
饭桌之上,几人一边吃一边聊,桌面上有酒,也有茶水,是为了照顾鄂芳苓和谢忆秋二女。
徐晋安和孟盂,田回都是喝酒,只有两个女子喝茶。
“徐晋安,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喝酒。”谢亿秋有些意外道,她的身体靠着桌子很近,双手手腕关节顶在桌子上,双手捧着热茶,她的胸前也是垫在了桌面上。
因为桌面下面有个火炉,火炉很暖,谢亿秋似乎很怕冷,即便在屋子里,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还是觉得冷,相比之下鄂芳苓就耐寒了许多。
鄂芳苓坐的端正,双手捧着热茶小口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