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原地焦急地等待,另一边裴以洵正用刘易端来的温水给邓狸姝擦拭手心,她额头上还盖了块温帕子。
“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裴以洵神色沉重,眼神也舍不得分一个给刘易,只沉声命令。
“是!”
不一会儿,大夫终于来了,众人围在屋子里,林炀接到消息也赶紧跑过来。笑话,要是帝后在他庄子上出什么事了,他林家全族都赔进去也担待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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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林弯弯,昨晚就被带回去关禁闭了。
众人着急地看着大夫,尤其是裴以洵,像是要把大夫生吞活剥一般。
张大夫并不知道眼前男子的身份,但也感觉压力山大啊。
“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低烧,老夫开几副药,服下便无碍了。”张大夫开始动手写方子,让下人去抓药煎药。
裴以洵将人都遣出去,只留张大夫一人。
“大夫,我夫人为何会低烧?”
张大夫眼皮微抬,没好气地开口:“作为男人,要会怜惜自己的妻子,这位夫人只是着凉,加之身体疲累,便有些低烧。”
裴以洵闻言,瞬间自责起来,昨晚想是让姝儿着凉了。姝儿出了不少汗,想是风寒侵体了,况且自己还折腾了那么久。
张大夫见他这副模样也没再说什么,摇了摇头准备离开,裴以洵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夫,可有伤药?”
张大夫一听便明白,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瓶药膏放在他手里:“女儿家都是娇弱的,经不起折腾。”
裴以洵拿着那瓶药膏看了一会儿,昨晚他看姝儿伤到了,自己果然是禽兽,她初经人事就被自己弄生病了。
他抬手就对着自己的左脸一巴掌,脸颊迅速红了起来。
响亮的耳光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刘易和裴照在外面听到不明的声音,莫名对视一眼,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