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姑娘,撞了我不说,咋还恶人先告状?你又是何人?我在宫里都没见过你。”
唐赛儿一叉腰,心想有着朱雄英给自己撑腰,除了皇上和太子,谁也不怵,顿时有了底子。
“本姑娘可是那白莲教教主唐赛儿,是你们主子,圣孙朱雄英请我来做客的,怎么了?!撞你怎么了?”
朱标一听,好家伙,白莲教教主,正愁着这事呢,这人就撞上门来了,还这么蛮横,这不砍了她有点说不过去啊。
“来人,将这邪教之人给抓起来,押入天牢,等着忙完了这段时日处斩。”
不知从哪冲出来了俩侍卫,一个扫腿,唐赛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脚踹在了地上,接着反手就被押了起来。
“等等,我是……”
话没说出来,就被一块破布塞到了嘴里,带到了天牢。
朱标蹲下身捡了册子,朝着春和宫内走了进去,嘴里还嘀咕着:“哈哈哈,发了发了,这愁啥来啥,还有这不长眼的想强闯皇宫。”
说着,好像觉得哪不对,顿了一顿:“她说她是谁请来的?算了,不重要,邪教之人还敢强闯皇宫,明天就叫钦天监找个吉日,砍了算了。”
“雄英,雄英,爹干了个大活,雄英你在吗?!”
黄珀闻言,连忙走了出来,看到朱标的时候,连忙行了一礼:“见过殿下,皇孙去乾清宫了,您找他有事吗?我跑一趟,去叫他。”
“啊?”朱标一愣,挥了挥手:“去忙去吧,不打紧,也不是啥大事。”
黄珀闻言,点了点头,就回了屋子,朱标到了春和宫后院,推开门,随意将手里册子扔在桌子上,转头便回了文华殿。
另一头,朱雄英坐在马秀英身边,把唐赛儿的事一说,马秀英眼都亮了:“你是说那姑娘长相极美,定能生大胖小子?”
朱雄英皱了皱眉,笑道:“祖母说的这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那唐赛儿之前是个邪教……”
“什么邪教不邪教的。”马秀英挥了挥手:“那白莲教就是个为百姓发声的人,怎么还邪教了,快带祖母去看看那姑娘长啥样。”
朱雄英见状,心中暗自苦笑,却也明白祖母的脾性,只好顺着她说道:“祖母,您别急,我这就带您去见唐赛儿,不过咱们得先说好,您得保持些风度,别吓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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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曲折的回廊,不多时便来到了春和宫。朱雄英轻轻推开侧殿门,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心头暗道这姑娘真会惹事,千叮咛万嘱咐别出去,这一个转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三宝,去打听打听,这唐赛儿别跑到奉天殿和乾清宫去了,冲撞了爷爷就不好了。”
“是……”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三宝就回来了。
“小主子,那唐赛儿被押入天牢了。”
“什么情况?”朱雄英挠了挠头,自己和爷爷一起盯上的这唐赛儿,谁敢从爷爷手里抢人啊,这么猛的吗?
“好像是这唐赛儿冲撞了太子殿下,顺手就被关了起来。”
马秀英闻言,也是皱了皱眉,低声道:“走,去看看,标儿也真是的,冲撞了一下就给人关起来了,这还纳妾呢……”
朱雄英闻言,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父亲朱标的刚正不阿,却也担心这误会之下,会伤了无辜之人,更怕因此影响到他与唐赛儿之间的微妙关系。他转头看向马秀英,眼中闪过一丝坚决:“祖母,我们这就去天牢,此事必须妥善处理。”
两人迅速离开春和宫,直奔天牢而去。
天牢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绝望的气息。朱雄英与马秀英在狱卒的引领下,穿过一道道铁门,最终来到了关押唐赛儿的牢房前。
唐赛儿被五花大绑,坐在地上,发丝凌乱,但那双眼睛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见到朱雄英与马秀英,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哎哟,皇孙殿下,你来的是真快啊,给我下马威也不是这么给的啊。”
朱雄英快步上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沉声道:“你是咋冲撞了我爹?”
“你爹?”唐赛儿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朱雄英:“你是说我在你的宫殿里,随意逛了一逛,遇到的第一个人,还是自己抱着一摞折子的人,就能是这大明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