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道剑，不会有第二个主人！”

“果然。”

系统出声一句，但显然并不意外，只是道：

“你的确不弱，但我主人所要走的路，非你所能想象，因此，你只需为主人打工，不必认主。”

“待我主人用不到你，自会还你自由。”

话音落下，剑灵冷声：

“屈人篱下，就算不认主，又有何区别，我.......”

话未说完，系统便将之打断：

“你先好好考虑考虑，你若表现好，当年你主人差点完成的事，你便可替他完成，甚至，如果主人记得你，便是让你主人归来，也不是难事。”

“不可能！”

剑灵陡然道：

“主人他已......，如何归来！”

“唉。”

系统悠悠一叹：

“蝼蚁井蛙，又岂知天地之大。”

“我说过，我主人所能走的路，不是你能想象的。”

说话间，手掌攥紧几分：

“亲身体会，难道你还意识不到？”

剑灵忽然沉默了。

良久，其缓缓道：

“你说的，可能保证？”

“我不必向你保证。”系统道：

“我说过，看你表现。”

“还有，我提醒你一句，主人喜欢享受生活，这些事，不需你自行去提，免得主人费心，到有机会时，自会去做。”

话音落下，又是片刻的安静。

“好，我答应你。”

剑灵出声。

话音落下，手掌展开，剑灵本体重新回到虚空。

仔细看去，能够清楚得看到斩道剑的痕迹，但又有一些不同之处。

这时，虚空中忽有一道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卷轴飞出，来到斩道剑之前。

“这是什么？”

斩道剑看去，其上，皆是看不懂的符文，方方正正，结构有简有疏，像是一种古老且神秘的语言。

“契约，空口无凭。”系统道。

“分出一缕剑念，进入其中，他日你若有恶意，此会将你送至万里之外。”

斩道剑没有动，很是认真的观望着其上的字符。

数息之后，其将剑念分入其内。

顿时，卷轴之上，有光芒大作，维持数息，随后恢复如初。

“好了。”

系统声音响起，随后，那最顶上印着“卖身契”三个大字的卷轴，便是被收了起来。

“终于忙完了。”

系统轻声一句，向钟冥的系统问道：

“刚才，你老大，厉不厉害？”

钟冥的系统光芒上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