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说,“我不在乎冒险者怎么做,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我比较在乎的是猎户那家伙,我没想到那家伙会和冒险者绑定在一起,他简直就是个没脑子的家伙。”
老板继续说,“我猜一下啊,这种亏本生意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一股脑的要跟冒险者们商量怎么推翻五仗集团。但是我觉得啊,他们现在的处境同等于泥菩萨过江,都自身难保了。”
老板把干净的玻璃杯放进酒架里,然后拿起另一个玻璃杯。
他继续说,“现在对他们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五仗集团,而是那些愤青的居民。那些人啊,在五仗集团的面前连话都不敢大声的说,反而叫嚣着自己人。那些冒险者能推翻五仗集团就有鬼了,连自己人都不好应付。”
“英雄难过自家人啊。”疾风叹口气。
忽然老板凑到猎户的面前,他问猎户,“你今年多大啊?”
猎户咬着一片橙皮说道,“二十岁啊,怎么?”
老板顿时眼前一亮,“简直跟我那朋友的年纪一模一样!”
猎户不屑地说,“切,二十岁的人多的是,难道所有人都是你的朋友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嘛,但是要找到一个年纪一样,体型相仿的人,还真不容易。”老板说。
“切,有什么难的。”猎户一脸不屑。
忽然有人在猎户的背后喊道,“大叔!你也来喝酒吗?”
蹩脚的普通话指定是白米饭说的,他们简单打扮了一番,总之和公告栏的照片完全不一样,路焰多亏了自身的女装才能瞒天过海。
白米饭走过去把手搭在猎户的肩头,疾风一脸懵地看着对方,有男有女,还有两个穿童装的小朋友,这是一家四口吗?
老板看见白米饭等人走来,他连忙问道,“你们刚刚是点了四杯斗牛士吗?然后你们说有事先出去一趟再回来。”
“是的是的,就是我们。”白米饭微微点头,一旁的猎户低着头不说话。
老板瞧着四人,另外两个“小朋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老板告诉他们,“我们这有明确的规定,小朋友是不能喝酒的。”
白米饭向老板解释清楚,“那俩个不是我们的孩子,其实是我们的表哥,只不过得了侏儒症罢了,他俩今年都三十岁了。”
“怎么,小子?你有意见?”流炎赤脸上贴着络腮胡,嘴里叼着一根雪茄问道。